粉碎性骨折,和血肉不分彼此地混雜在一起。
“啊!我的腳……”
慘叫聲才出口,王閩已經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將他的肋骨和肺部拍得四分五裂,從背後穿刺,釘在了牆上,整個人也都被印在牆裡。
想掙扎,卻用不上力氣;想喊叫,卻呼不出氣來。
王閩掐著他脖子,眼裡只有冰冷:“你不是很喜歡卡人脖子嗎?讓你也試試看這個滋味,爽不爽啊!”
對方顯然是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只能瞪著驚恐和無助的雙眼,絕望地看著王閩,嘴巴張開,渾身都在顫抖。
隨後就是一股惡臭傳來,那人的褲襠猛地潮溼了,變得飽滿。
他尿了。
還是屎尿齊流。
王閩愣了一下,隨後就是心中更大的憤怒。
就這種垃圾東西,碰一下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王閩一鬆開手,這人就從牆上緩緩滑落下來。不等他完全落地,王閩一拳將他的頭顱打進了胸腔之中,和他那早已粉碎的胸口來個完全接觸。
看著兩人緩慢恢復的身體,王閩冷笑:
“你們這些異變體可不會這麼容易死,我會讓你們知道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
王閩用鬼域將六人全都帶到另一個沒人的房間,把那個姓洪的大叔好好地放在一個改建的床鋪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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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李命,你回來了!”
王閩的動作太快,等一切都穩定了下來,洪大叔盯著王閩的臉龐,希冀地問道。
“是我。”王閩把懷裡的孩子抱給他。
這些孩子和他相處最久,也是現在最親的人。
“怎麼回事!這些人都是哪裡來的?”
原來。
王閩離開的第二天,那位女老師和洪大叔一直在整理和蒐集這裡的物資。這些孩子暫時沒有人陪,有的就偷偷跑到瀑布的一些洞口外面張望。
這些孩子發現不遠處,有一夥八個人類模樣的傢伙,正在被一群兇惡的異變體追殺。出於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想法,這些孩子和兩個大人想辦法向那八個人放出訊號,並幫助他們從側面爬了上來。
依靠瀑布的險要地形和存留下來的物資,他們輕鬆打退了那一批追殺他們的異變體。
誰知道,這竟是引狼入室!
這些人在看到這裡安全的位置和充足的物資彈藥後,很快就起了貪念,並且對女教師和幾個小孩子動手動腳的。在第三天,這些人乾脆就不裝了,直接把女教師拖進了房間裡,還肆意殺掉了一些礙事的孩子,甚至……
洪大叔試著反抗,但是體力和速度根本無法和這些身體有些許異變的畜生相比,在被痛打一頓後,被廢了一條手臂。
“都是我的錯,當初就不應該救他們!我早應該看出他們不是人!我要是當時攔一下,也不會成這樣了……”這個連斷手斷腿都忍住沒吭聲的中年人,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這幾天的經歷,讓他想自盡的心都有了。只是幾個小孩子還活著,他不忍心就這樣完全把他們交給這八個畜生。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幾天在堅持著什麼。
“哭什麼!你們做得沒錯,換我看到有人受困也會想著去救人。只不過,別人做的惡事,憑什麼要你們來擔!”
王閩厲喝,一揮手,用一堵鬼牆封住這個房間的入口;“你們就待在這個房間不要動,也不要碰這堵牆,我給你們討個公道!”
王閩第一次這樣恨一些人。
哪怕是杜立平等那些發國難財的傢伙,也因為有表面文章的外衣和總部的無能做陪襯,讓王閩在怒的同時,還有那種面對大勢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