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羞沒臊的生活快樂的繼續著。
有一天門子來告知,西府大老爺賈赦過壽。
要擺三天筵宴。
明日是第二天請賈敬、賈蓉和秦可卿等自己家的親眷,以及其他四王四公等開國功勳。
理國公爵位沒了,鎮國公家鬧賈富貴全家富貴了,除了賈家之外還剩四公。
“夫君,妾身實在不解,為何你與那府中的人如此生疏呢?
自從妾身嫁入府上以來,都未曾前去拜訪過幾回,是否有些失禮了呀!”秦可卿輕聲問賈蓉。
賈蓉冷哼一聲,回道:“夫人有所不知,咱們這兩府雖說沾親帶故,但實際上已出了五服。
所以即便不去走動,也算不上什麼失禮之事。
若不是因為還有祖父,需要顧及一些情面,我才懶得理會他們呢。
特別是西府的老太太,仗著自己輩分高、年紀大,常常以長輩的身份來壓我,著實令人厭惡。”
“有些事,之前確實未曾與你詳說。
賈府一門兩位國公爺,這可是極為罕見且榮耀至極之事。
而且,他們在軍中更是有著廣泛而深厚的人脈關係,可謂是樹大根深、勢力龐大。
那時的我還頗為薄弱。我擔心因為與西府走得太近,會引起皇家的猜忌和忌憚。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我早已今非昔比,再也無需畏懼任何一方勢力。
就連太上皇對我都想要極力拉攏於我。
有此等倚仗,夫人你日後行事大可不必再如此謹小慎微。
尤其是西府那個叫寶玉的鳳凰蛋,就是那個銜玉而生的,聽說過吧?”
“嗯,聽說過,當時好生奇怪,確實如此嗎?”
“是,他出生時,確實是有塊玉。
所以那位老太太就把賈家的一切都寄託在他身上了,終於養成個廢物。
也不好好讀書,每天正事不幹,就知道和一堆丫鬟廝混。”
賈蓉剛剛把話說完,便注意到了秦可卿那有些怪異的眼神。
“娘子,我跟他可不一樣,我平日裡還是會做些正經事的。
你瞧瞧,咱們府裡的那些生意,不都是靠我一手操持起來的嘛。
我可不是那種遊手好閒、只知道吃喝玩樂之人,我有能養活這個家啊!”
秦可卿卻是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夫君,妾身從未對相公您有過任何不滿或埋怨之意呀,不知為何您竟如此著急地自我辯解呢?”
聽到這話,賈蓉不禁撓了撓頭,臉上泛起一抹尷尬之色回答道:“呵呵,那個……這不是擔心娘子您會產生誤會麼!所以才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那個大臉寶鳳凰蛋,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會非常痴迷,
慣會做出一些失禮的舉動,明日去了你要注意些。
上次因為小禾苗不喜他親近,就發脾氣滿地打滾,摔玉威脅人。”
“夫君這是哪裡來的修辭,又是鳳凰蛋又是大臉寶的,不要這樣說人家。”
“你呀,這顆心就是太善良了。
算了,你是當朝一品誥命了,他要是敢失禮,我就去宗人府告他一狀。”
“夫君為何要與一個孩子過不去呢。”
“他不小了,今年都九歲了,早就該學會避諱了。”
如果不是看在賈敬的面子上,賈蓉是不打算和西府來往的。
賈敬生長的環境,讓他還是拿西府當一家人,這個觀念是沒法改變的。
他年紀大了,更加的注重親情,賈蓉也不好讓爺爺不順心。
第二天,賈敬、賈敏、賈蓉、秦可卿、賈薔、小黛玉。
以及鴛鴦她們幾個原來賈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