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羿被二人勾得心癢難耐,認定了徐也傳授了莊不卓什麼秘法。
不然剛接觸不久,兩人不可能產生這般神奇的反應。
同時心裡泛起一絲不滿,他結識徐也要比“裝犢子”早,為何就只傳授給他?
“林兄不是徐某不願教,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是要看慧根是否相通,不是誰都會產生感應的”
林羿不信,總覺得他在誆騙自己。
“我不信,你們再來一遍,我定會看出其中貓膩!”
兩人如之前那般背對而立,片刻後徐也開口問道:“莊兄好了嗎?”
“可以開始了。”
“五根手指!”
林羿撓著頭皮,百思不得其解,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動搖,難道徐也所言都是真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馬車從幾人身邊緩緩駛過,徐也看似無心,實則卻一直留心紅馬的速度。
到了幾人身邊,果然速度慢了下來。
透過車窗縫隙,武達琅朝三人看去,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區區幾個凡人,怎會有這等奇異的天賦?
況且看這兩人,也並非是同胞血脈,定是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把戲,戲弄那可憐黑皮少年。
或許他無法察覺,自己可是剛剛踏入結丹境的修士,任何小把戲在他眼裡不過土雞瓦狗爾,一眼便可識破。
馬車終究還是停了下來,武達琅扯出兩道髮束懸於腦門前,使其看起來要顯得年輕活潑一些。
當然這只是他自己這樣認為。
車簾緩緩掀開,一位看似油膩實,則也不怎麼年輕的“年輕人”跳下馬車。
武達琅客氣地拱手道:
“聞聽幾位兄臺在做遊戲,在下一時心癢,也想湊個熱鬧,還望幾位莫怪!”
“關你什麼嗚嗚嗚~”
林羿話未說完,幸好徐也早有預判,立馬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這位公子衣著不凡,相貌”
徐也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座駕絕非凡物,冒昧相問兄臺可是山上仙人?”
莊不卓也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若對方真是仙人,他一句兄臺豈不是將人得罪了?
武達琅並未在意這些旁支末梢,微微一笑,隨口敷衍道:
“在下不過世間一凡夫,這馬車乃家族所有,我不過是暫借而已。”
此話一出,幾人瞬間斷定,他就是傳說中那種天賦極好的世家子弟。
徐也鬆開了手,相信林羿再缺心眼,也不會冒犯這種人。
他看向莊不卓,兩人目光交錯微微頷首,魚兒上鉤了
徐也再次開口道:
“不過是小孩耍的遊戲,入不了公子法眼,就不在公子面前獻醜了。”
“徐兄說的是,免得做了又不信,徒增口舌之爭。”
莊不卓隨聲附和著,甚至還添了些火候。
武達琅心中冷笑,果然是騙人的把戲,遇到有識之人便犯了慫。
可他下都下來了,沒有親眼看到,又豈會善罷甘休?
“你們一人說是小孩耍遊戲,一人又言辭鑿鑿說是真的,在下不才但卻想見識見識到底是何神通?還望兩位莫要吝嗇。”
兩人顯得十分猶豫,最後還是徐也不情不願說道:
“那好,我們只演示一次,這位老兄臺可要看清楚了。”
說完,莊不卓配合地走到遠處,背過身去。
武達琅心裡隱隱有些期待,而他期待的卻是揭穿幾個少年鬼把戲的成就感。
為了防止他們用什麼秘術交流,武達琅特意站在兩人中間,放開了靈識將方圓一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