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姜莎洲正盤算早些回去歇著,徐也的話,一下子讓她坐不住了。
她噌地站起身來,慵懶的神情瞬間消失。
“徐也,這大比都已經結束了,哪有再繼續的道理?
趕緊領完獎勵隨為師回山,早些磨鍊技藝才是重中之重!”
一邊說著,一邊對下方的徐也使眼色。
再說你上去一門板給人拍出個好歹無所謂,回頭你小師妹不得遭罪了?
那貨才煉氣二層
大長老孟逸塵也是眉頭緊皺,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心中暗道,若是讓他上了,這事兒朝哪方面發展可就真不好說了。
只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比試,奈何那哥倆給打了個小樣,再加上大長老對徐也已經有了一絲陰影。
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他上場,誰願意沒事找事
“也啊,你身為道德宗新生代弟子的道德楷模,於兩宗關係來講,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則不能做。
你看,你贏了大家都認為理所應當,得不到任何讚美反而令乾元宗士氣更加低迷。
輸了,會受萬人唾棄,煉氣九層竟如此不堪,新生代第一人的形象也會大打折扣。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筆買賣怎麼看都不划算,還是聽你師尊的話,趕緊回山操練去吧!”
聽完大長老的話,徐也遲疑了。
他竟第一次感覺孟逸塵的話居然有幾分道理。
尤其是‘新生代弟子的道德楷模’和‘新生代第一人’這兩句
哪像莊不卓,張嘴第一,閉嘴之首,還全都是自詡,從未受到外界認可。
不打,他手癢,打的話好像確實沒什麼好處,徐也一時有些犯了難。
“霜璃,還不快拉著你師兄回來!”
姜莎洲趁著他還拿定主意,急忙催促道。
就在此時,五長老費力站起身來,他微微一笑,大聲道:
“我說你們這麼做就有些不對了,徐也願意切磋比試那是好事,應該受到鼓勵,怎麼還能打壓弟子的積極性呢?
咱們修行之人本就該與天爭命,與地爭靈,與人爭勝!
瞻前顧後想那麼多,還修個什麼仙?
我支援徐也,有才不展與悶聲放屁是一個道理,是香是臭咱得讓大家聞聞,不能只有自己知道!”
“費長老,你”
“姜長老莫要激動,我只是惜才,真沒別的意思,嘿嘿嘿”
姜莎洲被氣得夠嗆,林羿與莊不卓的表現令兩人難堪不已,這老光頭分明是也想拉她下水。
“咳咳我覺得費力長老此言有理,徐也既然有意出戰,作為師尊應該高興才是。
大長老說他乃是新生代的第一人,至少要在全宗弟子前展現出來,免得有人不信服。”
“三長老,怎麼連你也”
蕭逸雲將頭扭向一旁,根本不給姜莎洲對視的機會。
聽著臺上諸位長老爭辯得不可開交,徐也心中漸漸泛起了不耐之意。
他眉頭微微皺起,不就是一場比試嘛,至於這般分成兩派,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嗎?
“諸位長老別爭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犯得著如此爭論不休嗎?”
徐也環顧四周,接著說道:
“我聽出來了,有人覺得我需要透過這場比試來證明些什麼,也有人覺得我此舉毫無意義。
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吧,我徐也也不欺負你們,唐師、宋辭兩位乾元宗的師弟,你們一起上吧!
我給你們這個機會,咱們痛痛快快地比一場,免得說我們道德宗待客不周!”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臉震驚。
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