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青年踢館,說出去不僅是山河武館館主丟臉,他們這些弟子也會感到顏面無光。
餘下幾名武館弟子也懶得講什麼規矩,一擁而上,想要亂拳打翻張玄。
接下來,人們發現張玄兩條腿像是焊死在了地上,沒有挪動分毫,如同趕蒼蠅似的,每一巴掌拍下都有一名山河武館弟子倒地不起。
就連繞到背後偷襲的人,同樣被反手抽翻在地。
僅僅是兩個呼吸之間,七八名山河武館弟子全部倒在地上,慘哼聲此起彼伏,已然爬不起來。
張玄不作絲毫停留,繼續邁步向武館大門走去。
這次,沒有人再出面阻攔。
“我想起來了,他是不是那個在沱江灘上殺死青松武館館主柴松的青年?”
“對對對,就是他,難怪我說有點面熟。”
“看樣子他真是來踢館的,今天有好戲看了!”
“我去,這傢伙絕對是個猛人啊!”
“好帥哦,還是位武道高手,能做我男朋友就好了。”
……
人群之中,有人認出了張玄,頓時議論開來。
見張玄進入了山河武館,人們哪裡還顧得上排隊,紛紛朝著武館裡面湧去,想要親眼目睹張玄與申館主之間的比鬥。
當張玄走到院子中央時,大批穿著館服的弟子湧出來,將他團團包圍,一個個目光冷冽,虎視眈眈。
“哼,沒想到這小子真敢來踢館!”
申槐山正坐在樓上招待客人,透過窗戶,看清楚院子中央的張玄之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身為雁城第一館主,很少有人敢來踢館。
而且申槐山下手毒辣,曾接連廢掉好幾個踢館之人,也為山河武館壯了不少聲勢。
“竟然是他。”
與申槐山對坐而飲之人,正是史家少爺史樂智。
由於親眼目睹了沱江灘一戰,瞬間認出張玄。
那天回去向爺爺傳話之後,一番詢問之下,得知張玄還有著非常高明的醫術,治好了爺爺的隱疾。
一個看上去與自己年紀相仿的人,不僅在武道有著極高天賦,竟然還是位神醫,著實讓史樂智感到好奇。
“史少,茶先溫著,等我去收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回來陪你喝也不遲。”
申槐山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周身關節霎時傳出炒豆子般的聲音。
他沒有走樓梯,而是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穩穩落地,龍行虎步般朝院子中央走去。
這位史家少爺,今天特地來山河武館拜師的。
申槐山心裡多少有點疑惑,史家家主便是達到半步先天境界的高手,應該有著傳承功法,搞不懂史家少爺為何會捨近求遠,跑到山河武館來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