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市首大人蒞臨檢查指導工作。”
王昌順由於太過激動,說話磕磕巴巴,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聽到他的話,保鏢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還真是個草包,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市首並非為了工作而來,檢查指導個鬼的工作?
“嗯!”
劉棟只是從鼻孔裡嗯了聲,懶得多看王昌順一眼。
要不是顧及今天是來為張家老太太祝壽的,非得讓這拎不清的草包有多遠爬多遠。
“市首大人,您可是咱們整個雁城的父母官呢,能親自來為我這老太婆祝壽,真是榮幸之至,光耀門楣。”
老太太感覺膝蓋有點軟,要不是張延芳攙扶著,差點跪了下去。
現在可不興這一套了。
“我不請自來,想要沾沾老壽星的福氣,還望莫要見怪才是。”
劉棟說著,上前親自攙扶住了老太太,看上去一點架子也沒有。
“哎呦,市首大人哪裡話,您是八抬大轎也請不來的貴客。”
老太太今天耳朵格外好使,拉著劉棟,臉上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燦爛。
“劉市首,您能從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親自上門為我母親賀壽,讓我感到受寵若驚!”
張延芳收起了傲慢態度,臉上同樣綻放出燦爛笑容。
“你是……楊守義的夫人?”
劉棟打量了張延芳兩眼,挑了挑眉,頗為意外的開口詢問。
一瞬間,張延芳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旋即又道:“沒錯,家主接到通知讓守義去了省城,赴省首大人召開的會議。劉市首能替守義前來盡這份孝心,我家守義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感激涕零的。”
“呃,這其中可能有一點誤會。在來之前,我並不知道楊夫人是老壽星的女兒。”
劉棟聞言皺了皺眉頭,直接否定替楊守義盡孝心的說法,駁了張延芳面子。
如果知道張延芳是張玄親姑姑,劉棟大概不會出席老太太的壽宴,避免雁城朱家與史家產生誤會,不利於對雁城的掌控。
這種情況下,劉棟自然不會顧慮張延芳那點臉面。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張延芳笑容徹底凝固,感覺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巴掌,不斷朝著自己臉上無情抽打。
就連楊暉也生出無地自容的感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實在太丟臉了。
見劉棟一點不給楊家面子,楊暉心中暗恨,卻不敢在市首面前放肆,只是捏緊拳頭,記住了今天的屈辱。
“不可能,除了楊家,誰還能讓劉市首前來參加老太太的壽宴?”
張延芳不死心,覺得劉棟很有可能是為了避嫌才會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