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塵落就這樣被白露帶回了丹霞宮!沒過多久,武陵仙君也來到了這裡。
在經過一番仔細盤問之後,武陵仙君確定金塵落對於符紙事件背後所隱藏之事的確毫不知情,於是便也不再過多地責難於她。
然而,看著眼前這位一臉無辜的年輕人,武陵仙君還是忍不住輕輕嘆息道:“可惜啊,袁氏那個傢伙竟然逃走了。看起來似乎有人暗中幫助她藏匿行蹤,如今已然是死無對證,所有的罪責恐怕都只能由金長青一個人來揹負了。”
聽到這話,白露微微皺起眉頭,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她淡淡地說道:“有勞武陵仙君此番辛勞了。不過,無論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結局,都與我家落兒毫無關係。過不了幾日,落兒就要正式登基成為丹霞宮的落花神,並前往九重天向天庭稟報事宜。在此期間,實在無暇分心去理會靈山的那些瑣碎雜事。還望仙君能夠自行妥善處置此事!”說完,白露轉身離去,留下武陵仙君獨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金塵落猜測白露應該是如願了,金塵落與金家徹底斷了關係,又當上了丹霞宮的落花神,算的上是替丹霞宮掙回了臉面。
可金塵落要查的事還沒結果,通行符事件只是對金長青的打擊不小,但對金塵落來說,只是個開始。
所以,袁氏與李鐵錘是跑不掉的。
“母親,再過幾日我就要前往九重天了。在離開之前,我想去一趟冷家,向義父和義母表達感激之情。您覺得這樣可行嗎?”金塵落輕聲細語地向白露詢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
白露凝視著金塵落,語氣帶著明顯的懷疑:“你真的僅僅是去拜見冷嘯天夫婦嗎?”似乎她早已洞悉一切。
金塵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反問道:“那母親認為孩兒還會去做些什麼呢?”
白露目光掃視了一下門口的陳紅曲,又轉頭看了看先前的那位侍女,然後轉過頭來對著金塵落說:“的確沒什麼別的事情可做了。好吧,既然冷嘯天夫婦認你作義女,任職落花神可是件大喜事,自然應該與他們一同分享。就讓陳紅曲和桃兒陪你一同前去吧!”
這時,金塵落才注意到原來那個侍女名叫桃兒。阿布和陳紅曲已經站在了自己這邊,但桃兒依然效忠於白露。
這個桃兒實在是不簡單吶!通行符之事,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便將訊息傳遞給了白露。好在自己也是早有預備,否則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忙活一場不說,還可能會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面之中。
“好,一切就依母親所言!”金塵落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著:能去冷家就好辦多了!
看著金塵落如此模樣,白露不禁心生疑惑和緊張。她皺起眉頭,追問道:“你確定真的真的只是去拜別冷嘯天夫婦嗎?沒有其他目的?”
金塵落並未直接回答白露的問題,而是繼續保持著那神秘的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深意。
白露見狀,愈發覺得不安起來。她總覺得金塵落在計劃著什麼事情,而且這個計劃似乎與冷家有關。然而,無論她如何追問,金塵落始終笑而不語,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最後,金塵落轉身離開,留下白露獨自一人在原地陷入沉思。他緩緩走進自己的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彷彿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房間內一片寧靜,金塵落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放著兩封信,一封是金靈靈寫給自己的。一封是冷雲淵的來信。
金靈靈的來信無需拆開閱讀便可得知其中內容,無非先是一番道賀之詞,緊隨其後便是各種無理要求和威脅......於是乎,金塵落毫不猶豫地將這封信化為灰燼,並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