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的學習,只是浮於表面,附庸風雅。
只有盧家老大一個人,去江州讀書,也不會將這些事情講給小妹聽。
要不然也不會讓她一個小姐,整天讀書寫字。
綠珠的心裡亂糟糟的,能夠載魂的話。也只能暫且儲存魂魄,又能有什麼用呢?
她將紙頁收好,問道:“木姐姐,以後該怎麼辦呢?二哥和阿珠都…唉。”
木蘭織叉著腰,又要生氣。
綠珠抱著頭:“姊姊別罵我了,綠珠又沒聽過這些,笨,也得慢慢了解,慢慢變聰明啊!”
木蘭織嘆道:“鬼知道我為什麼相中你這個小鬼,當時我還覺得你秀外慧中,是塊璞玉。沒想到,我真是看走了眼。”
“姊姊你是不是想跟樵木山的白姊姊?”綠珠畢竟不是真的傻,一猜就猜到緣由:“可惜白姊姊那裡好像不缺人!”
木蘭織惱羞成怒道:“本來想教你一個法子,讓他們倆有個出路,哼!不告訴你了。”
綠珠撒嬌似的賠笑道:“木姊姊,別嘛,快告訴我嘛。”
“回頭我去把珍藏的桂花糕拿來,給你賠罪。”
木蘭織抿了抿自己的嘴,嚥了咽口水。
“這才差不多!”
木蘭織跳到阿珠的手上,湊到耳邊說著:“如此如此。”
“這樣做的話,能維持一段時間的形體。只要山神大人憐憫,敕令封個小神,就能依託山神存在。”
綠珠又犯了難:“可這幾百裡內,遠近只有一座山,山上也從沒聽過什麼山神,又該到哪裡去尋呢?”
木蘭織欲言又止,她想說:那天你交好的白姊姊,看起來很小,歲數不知道有多大了,她很有可能就是山神。
可又拿不準,那白圭的關係與李修文,又與盧家如此複雜。真的會大發慈悲嗎?
木蘭織又補充道:“還有一個法子,只是要累著你了。你需要為他倆建廟宇,以他二人之名,積德行善,招攬香客。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真的能做到嗎?”
綠珠沉默片刻,清脆的聲音一轉而極凝重:“能!”
“我們三人自小就是一起的,我不能拋下他們。求不得別人,那就由我陪著他倆。”
木蘭織這才生出幾分欽佩來,又笑道:“不追你那李郎了?”
“李郎?”綠珠苦澀的笑:“要是他心中有我,總會給我傳些信來。看來是我一廂情願,無緣無分!”
打定主意,綠珠抹著眼淚,叫來家僕,讓人把阿珠帶去葬了。
盧本誠沒讓她跟去,而是帶著他去了藏書房。
他走到最為老舊的書架邊,抽出一本書。
從裡面取出一張已經發白的符紙。
“這張符,你好生帶著。”
唯有一家賣豆腐的小娘子,依
看似柔弱的外表下,藏著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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