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將降大任,苦點累點都是應該的。
當然,那都是對別貓,至於我貓?我貓可不信這一套,她白俞想享樂就享樂,想偷懶就偷懶!
回到屬於自己的二層宅邸之後,白俞跳了進去。房間的中央,就是一個籠子,裡面關著的是柳常平。
“流年不利啊。”他席地坐在那裡,有些憂鬱。
看得白俞一慌,她之前養死過幾只人,都是整天瘋瘋癲癲的討論‘天地’、‘大道’、‘萬物’的瘋子。
與那些知足常樂的人比,這些奇奇怪怪的人總也活不長。
當然一般人也不會想不看,去想這些事。但人被籠子關久了之後,就容易出現這樣的毛病。
哪怕吃好喝好睡好,都會莫名其名的開始胡言亂語。
“道非道,人非人”、“大香椿”之類,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話。
如果再讓這樣還人被關下去,飯不吃,水不喝,就嗝屁了。
為了防止他們嗝屁,白俞總要抽時間,被他們從籠子裡放出來,帶到外面遛彎。
這個時候,他們通常有超越貓的活力。白俞通常都是累了一天,再去溜人。那個時候,貓溜人,人溜貓,都傻傻的分不清了。
白俞開啟一個小櫃子,將裡面給人穿的衣服都找了出來。
對於貓來說,偶爾捉弄人的話,花不了幾個錢。
但要是養來做寵物的話,花費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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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件衣物都要五百錢以上,要知道白俞最貴的衣物也才一千五百錢,大部分也就在三百錢左右。
當然這是外面的價格,作為布莊的一隻織貓,她能夠自己做。
白俞終於找到一件好看的衣物,那是一身裙褲。她順手丟入籠子裡,讓柳常平穿上。
柳常平撫了撫自己的長衫,又看了一下那身裙子。
“唉,流年不利啊!”
白俞看著他唉聲嘆氣,越發慌了。要是再這樣放他下去,恐怕很快就要得病死了。
要是沒了這隻奇特的‘人’,還怎麼和貴貓套近乎?
白俞的眼珠一轉,“不如去一封信,討教一下貴貓。問她是如何養人的。有這個由頭,我也能多走動走動。”
想罷,她就拿出一隻毛筆,把事情都寫了進去。當然在內容裡,她過分誇張了與柳常平的感情,彷彿是柳常平沒了之後,她要日夜以淚洗面。
寫罷,等墨跡幹了之後,封入信封裡,託人送入宮裡。
做完這些之後,白俞洗了個澡,看了幾頁貓書,這才想起來為柳常平找來一些吃食。
比如說發黴的餅子。
分不清到底有哪些食材的亂燉。
已經爬滿了蒼蠅的肘子。
看到那些東西,柳常平嚇了一跳,又嘆了一句:
“唉,真是流年不利啊!”
白俞接到了來信,放下食物就走而來。
回來之後,看著那些已經不能吃的食物發呆。
“人族的食材真是麻煩!”她如是想道。
不過白俞沒心思關心柳常平的胃了。
她放下信,穿了珍藏的青黛色侍女服,頭上插了一支碧簪,在自己的臉部毛髮上補上各種顏色。
白俞興奮極了,貴貓很快就給她回了信。並邀她帶著寵物到宮裡,挽救這隻‘瀕死’的人。
梳妝打扮之後,白俞照著鏡子嘆道:“好一隻漂亮的貓人。”
顯然十分滿意,她拎起籠子,去了宮裡裡。
柳常平看到白俞已經沒了餵飽他的想法,又嘆了一聲:
“真個倒黴!”
白俞笑著戳了他一下,“乖孩子,待會在貴貓那裡表現好一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