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向啞娘學學。”
啞娘在旁有些羞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成為那隻被殃及的魚。
心道:“可我又不是不想說話,只是沒法說而已。”
像是心有靈犀,麗娘說道:“哼,她只是開不了口。要不然也會問道長的!”
李修文搖頭道:“餘總管,你看你教出來,是什麼人呢!”
餘惟素仍然在夾菜,她心裡五味雜陳的,有些失落。想著開口刺他一刺,便冷哼道:“我看倒是好的很。”
麗娘眼見餘總管和李道長‘好不容易’,變得融洽一些,卻因為她又鬥了起來。她總覺得做錯了什麼似的,忙道:“都是俺的錯,不該問那麼多的。俺以後會和啞娘學的。”
李修文尷尬的笑了笑,看著餘惟素大捧大捧的夾菜,那盤菜就要空了。索性用筷子攏了一些細枝小菜,夾到饃上,吃了最後一口。
吃過之後,對餘惟素說道:“既然吃過飯了,餘總管,要不要移步書房?”
餘惟素的臉頰紅了紅,微不可查。
李修文率先起身,餘惟素緊跟其後,往書房去了。
等他們走後,麗娘興奮起來,一點也沒有剛剛沮喪的樣子。她笑嘻嘻的說:“我早說了吧,餘總管就是對道長有意思,我之前說,你們都不信!”
麗娘拉著啞孃的袖子,想和她細說,又想起啞娘和她‘談不來’。便朝著麻遠他們喊:“麻二哥,我早說了。餘總管心裡頭,對李道長有那麼點意思的。”
麻遠還在吃飯,手裡拿著饅頭,腮幫鼓鼓的,烏魯烏魯道:“阿妹,這些事情可不能亂說,要是讓餘總管他們知道了,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麗娘覺得麻遠也忒掃興,不過其他人更沒有與她交談的意思。
哼哼了幾句,她只能拉起啞娘那個無法回應的人,往別處去了。一邊走,一邊探討:李道長和餘總管共結連理的可能性。說是探討,啞娘又說不了話,只能聽她‘一面之詞’。
被拉著的啞娘一臉嫌棄。
麗娘這麼話癆,她以前還沒有發現。道觀的雜役大多被遣散之後,麗娘能聊的人就少了,也就變得越發絮叨了。
麻遠還坐在那裡,他們正值壯年,稍微夾兩下,菜就吃空了。只剩下一些殘羹剩飯。
不過他們卻沒有動。
蘇野早就吃飽了,就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等著其他人吃好。
這時候,韓山吃了最後一口饅頭,蘸完最後一口菜湯。看了蘇野一眼,端莊坐好。
徐五也吃好了,從眾似的,也跟著不動。
麻遠心道: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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