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型,凌厲有力。至於什麼符頭、符腳,也只能看個熱鬧。
“至於其餘三符,我也不瞞著你。不但我沒有,就算你求到山門也沒有。”李修文有些無奈:“隱仙派就不善符籙,無法授籙,整個門派就我對符咒有些研究,你若是求到旁人,恐怕連這兩張符咒都求不到。”
“啊?”餘惟素臉乾癟起來,可憐巴巴的說道:“俺也不知道啊。”
她口中唸唸有詞,掰著手腕數道:“忠孝閣、隱仙派、淨土宗一共就這三家。去了忠孝閣,就得裹腳,我既怕腳疼,又怕耽誤了武藝。至於淨土宗——我總不能出家當尼姑吧!”
哪裡有之前刻薄的樣子,與尋常的女子也沒什麼兩樣。
之前那兩樣符咒,都來自那本‘異書’,李修文也打不準,以後能不能再獲得其他的符咒。斟酌語句之後,他便輕笑道:“餘總管如果信我,我會試著為你找尋符籙。”
餘惟素的臉上剛露出驚喜之色,就聽見李修文說道:“先別急著高興。先試過那兩張符再說。”
李修文心道:接下來就是正戲了。
他凝神精氣,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將想要的說辭在心裡潤色一番。
他又不是xx,就算餘惟素卸下那副刻薄面具,也沒心思與她搞‘君子好逑’那一套。
如此費盡心機與餘惟素交好。
其一是為了少一個敵人。
其二就是他要說的那件事了。
李修文面色一凜,問道:“餘總管,是不是有別派道士找過你?”
餘惟素剛要解釋,就聽李修文說:“確認我沒死之後,他是不是想利用你,對我下手?”
“最不濟,要想讓你袖手旁觀?”
一連三問,餘惟素的臉色劇變,忙跪在地上:“道長,我是長治觀的總管,也是隱仙派的外門弟子。怎麼可能對你動手?”
之前即便給餘惟素符咒的時候,她也只是施了一禮。現在卻實實在在跪在地上。
她跪的不是李修文這個人,而是隱仙派這個‘三宗’之一。
這便是那幾人投鼠忌器的根本原本。
李修文的法力再不濟,也是豐海縣的道長,隱仙派的弟子。
如果因妖怪而死,是死在降妖除魔的路上。鎮守一方的道長,為拯救治下百姓,犧牲了性命——這聽起來多麼順耳。
李修文的師長,聽聞了這個訊息,悲慼之餘,也只能斬殺妖怪,替他報仇雪恨。
事情就可順理成章的完結。
可要是某派道士,親自動手,查到了道法、符咒之類的痕跡,那就相當於打隱仙派的臉。
說不定,到時候兩派開戰,死傷無算,事情就無法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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