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玥將調查的結果上報給了朝廷,朝廷震怒,下令徹查此事。京中一些人物紛紛落馬,全部抄家下獄。
原以為事情就會這樣的結束,誰知案情又有了新的轉折點。
程子康帶人抄家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間密室。密室中的男人被一劍封喉,經仵作查驗屍體剛死幾個時辰。
密室四壁都是奇怪的符文,地上散落著一些銀質的器具,其中一根細長的銀管格外引人注目。
大人,這裡有書信。一個小兵在暗格中發現了密封的書信。
程子康拆開書信,裡面的內容令人毛骨悚然。張良璧詳細描述了他如何誘拐無辜女孩兒,將他們迷暈後用那個根銀管吸取他們的“精髓”。
信中甚至提到,如果女孩僥倖不死,存活下來,他便會將她們賣到遠方的花樓,任其自生自滅。程子康越看越覺得後背發涼。
隨著案件的深入調查,才明白這個死者的身份。張良璧,曾經是一位深受尊敬的學者,不知何時起變得神秘莫測,沉迷一種古老的巫術。這種巫術陰邪至極,講究採陰補陽,以女性的生命力為基來增強自身的力量和壽命。
在莊嚴肅穆的大理寺內,眾人圍坐在一起,神情凝重地聆聽著程子康的詳細彙報。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困惑,他們緊緊皺起的眉頭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
安王靜靜地聽完程子康的講述後,不禁深深地撥出一口濁氣,沉重地說道:“張良璧啊張良璧,他在追尋那所謂永生之道時,已然喪失了自己原本善良純真的本性。”言語之中滿含惋惜與憤恨之情。
一旁的風瑤蕊更是怒不可遏,她憤憤不平地怒斥道:“此人簡直就是自食惡果!如此作惡多端,又怎能逃脫天理昭彰呢?真是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其義憤填膺之態令人動容。
然而,此時的蕭淺顰卻陷入了沉思之中,她面露疑惑之色,喃喃自語道:“雖說這樁案子看似至此已告一段落,可我心中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疑慮。總覺得其中尚有諸多未解之謎,讓人難以釋懷。”她那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似乎正在努力探尋著案件背後隱藏的真相。
而另一邊的王芷涵則顯得有些不解,她微微皺眉問道:“難道案件不是到此為止了嗎?畢竟所有證據都表明,這不就是那個惡人與某些官員相互勾結所犯下的罪行麼?還有什麼值得懷疑之處呢?”顯然,對於蕭淺顰提出的疑問,王芷涵並未完全理解。
趙婉彤輕輕擺了擺手,語氣帶著幾分不屑道:“哼!這個張良璧怎麼可能有如此通天的能耐,竟然能指使得了大理寺卿聽命於他。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種說法的質疑和輕蔑。
一旁的軒轅玥目光犀利如劍,彷彿能夠洞悉一切真相。她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趙婉彤的觀點:“確實如此,這個人不過是個被推出來當擋箭牌的可憐蟲罷了。真正隱藏在幕後操縱一切的那條大魚,此刻恐怕正躲在某個陰暗角落裡偷笑呢。”
程子康眉頭緊蹙,滿臉憂慮之色。他深知這次事件牽扯甚廣,而現線上索已經中斷,要想揪出幕後黑手談何容易。於是他憂心忡忡地問道:“公主殿下,如今線索盡失,而那背後之人必定擁有極大的權勢。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我們究竟該如何應對才好啊?”
軒轅玥不禁嘆了口氣,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與鎮定。她思索片刻後說道:“敵人藏於暗處,我們處於明處,形勢的確對我們不利。但經此一事,想必那幕後之人也會有所忌憚,不敢再輕易妄動。我自會將事情原委向父皇稟報清楚,請他派遣金吾衛秘密調查此事。只要堅持不懈,定能尋得蛛絲馬跡,最終揭開這層神秘面紗。”
聽到軒轅玥這番話,程子康原本緊繃的心絃終於稍稍放鬆下來。他如釋重負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