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豐怒目圓睜,對著姚霆林呵斥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竟如此狂妄自大,想當年你那老爹都不敢這般目中無人!”
姚霆林毫不示弱,冷笑道:“哼,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等會兒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的張啟文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說道:“姚二爺,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咱們這兒可是有這麼多條活生生的性命呢,豈是你說殺便能輕易殺掉的?請問你又何來此等權力?”
姚霆林仰頭大笑,狂傲至極地回應道:“哈哈哈哈,就憑現如今這整個揚州城皆由我大哥做主,就憑此刻這揚州之地盡歸我姚氏家族所有!”
奚夢潔柳眉倒豎,嬌喝一聲:“簡直是痴人說夢!這揚州乃是我們揚州眾多兒女共同的家園,絕非你姚家所能獨佔之物!”
姚霆林面露猙獰之色,惡狠狠地說道:“待將你們這些絆腳石統統剷除乾淨,再吞併掉剩餘的那些勢力之後,屆時我們姚家便是這揚州當之無愧的霸主!”
張樹豐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罵道:“狼心狗肺之徒,終有一日會遭報應,自食惡果!”
話音未落,只見姚霆林手臂一揮,一群手持弓箭的手下如鬼魅般迅速圍攏過來,箭頭齊刷刷地指向張家眾人。
奚夢潔心急如焚,轉身望向自己的父親,悲憤交加地質問道:“爹爹,難道您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不管嗎?昔日孃親被他們活活逼死,而今您的親生女兒以及岳丈一家人亦即將命喪黃泉,難道您真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管嗎?”
奚俊秋:“哼!為父剛才可是給足了你們機會,但你們卻不知好歹、毫不珍惜。現在倒好,居然還敢前來乞求於我?可惜啊,一切都太晚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真是好大一齣戲啊”。就在此時,軒轅玥領著司音踏入了知府府邸,正巧撞上這精彩絕倫的一幕。
奚俊秋和姚霆林聽到那突然響起的聲音,不由得渾身一顫,驚慌失措地左顧右盼起來:“誰?究竟是誰在此裝神弄鬼?有種就站出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躲藏藏!”
“哈哈哈……鼠輩?恐怕說的正是你們二位吧!瞧瞧你們這副狼狽相,可不就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嘛!”隨著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傳來,只見軒轅玥和司音如飛鳥般從屋頂縱身躍下,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奚夢潔等人的前方。
姚霆林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小美人,色眯眯地說道:“喲呵,哪來的小娘們兒?不好好在家裡研讀《女誡》,反倒跑到這兒來撒潑鬧事。怎麼,莫不是想投懷送抱,讓本大爺好好疼愛一番?”
司音聞言,怒目圓睜,嬌斥道:“大膽狂徒!竟敢在公主殿下跟前口出穢言!”話音未落,她便運起內力,隔空朝著姚霆林狠狠地扇去兩記耳光。
姚霆林捂住臉頰,惱羞成怒地吼道:“賤婢,你竟敢動手打我?等會兒本老爺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未等他把話說完,軒轅玥已然出手。只見她猛地揮出一掌,凌厲的掌風直直朝姚霆林沖去:“本宮面前,豈容你這般無禮!”
奚俊秋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好個膽大妄為的賊子!竟敢假冒公主之名招搖撞騙,此等罪行天理難容!來人啊,速速將這狂徒拿下!”
軒轅玥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高高舉起,厲聲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這可是皇上親賜的金牌令箭!本宮正是如假包換的太平公主!見了本宮,還不快快下跪參拜!”
奚俊秋聞言,定睛仔細一瞧,頓時嚇得渾身冷汗涔涔,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說道:“卑職揚州知府奚俊秋,拜見公主殿下!方才多有冒犯,萬望公主殿下海涵!實乃下官有眼無珠,未能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