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您出手相助,我聞人家恐怕就要毀在那個逆子手中了。該道謝的理應是我們夫妻二人吶!”
不良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案子既已了結,犯人均已落網,我們尚有其他緊急事務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聞人靖忙不迭地回應:“大人請慢走!日後若有用得著我聞人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說罷,目送著不良人與一眾手下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之外。
望著已經漸行漸遠、消失不見蹤影的那群不良人,聞人靖轉過頭來,目光落在身旁垂頭喪氣的兒子身上,無奈地嘆息一聲:“為父剛才全都聽見了,這件事情啊,其實也不能完全怪責於你一人頭上。說到底,皆是那心狠手辣的黑寡婦設下圈套,將你毒害至此!”
聞人超滿臉羞愧之色,雙膝跪地,聲音顫抖著說道:“父親,兒子不孝,給您老人家臉上抹黑了,實在罪該萬死!”
聞人靖緩緩搖頭,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自責與懊悔之意:“孩子啊,為父也有過錯,平日裡對你疏於管教,未能將你教導成才。如今釀成這般大禍,我這個當爹的難辭其咎吶!”
站在一側的聞人夫人早已淚流滿面,她伸手輕撫著聞人超的肩膀,哽咽道:“兒啊,都怪母親平日裡對你過於寵溺縱容,以至於養出了你如此單純愚蠢的性子,才會讓咱們聞人家遭此劫難!”
聞人超聞言,更是泣不成聲,額頭重重磕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父親、母親,兒子已知錯了,請二老饒恕孩兒這一回吧!”
聞人靖輕嘆一口氣,俯身扶起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老管家,語氣低沉地說道:“好了,此事就此揭過,莫要再提。你且快快起身,速速前往醫館請來郎中,為這位忠心耿耿的老僕診治傷勢要緊。”
聞人超趕忙應諾一聲,抹掉眼角的淚水,站起身來,匆匆忙忙地朝著門外奔去:“兒子這便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