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陳長青先讓兩位妻子試了下他買的法器。
“沒有亂花錢,這樣式雖然新穎,但效果可不打折扣,你們試試。肯定要給你們買啊!這段時間我收穫不少,兩件法器還是不在話下。”
“和你們不在一起,即使你們就在家中,我也會擔心的。”
“我啊?我自己也有的,還有這麼多符籙。”
“快試試吧!咳,沒急什麼,不合適我好去換嘛……”
兩女無奈,只得把各自的新法器穿好。
陳長青微微眯眼,看貌若天仙的妻子穿戴法器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過得片刻,謝夢嵐站起身來,手攏了攏長袍側面分開的地方,臉微紅道:
“夫君,這法袍開叉怎麼、怎麼在這裡?是不是短了?”
“不短不短,今年的新款式就這樣。”
“那出門時還得穿一件下裝……”
“嗯,出門是得穿,但現在不是在家嘛!”
另一邊,謝夢寒將白色冰絲長筒法靴穿好,走了兩步,倒還頗為滿意:
“嗯,感覺行動很輕便,鬥法時身法當靈活不少,夫君果然有眼光!哇,姐姐,你的衣服怎麼看起來這麼,這麼……”
“閉嘴!”
謝夢嵐嬌嗔道。
看到妻子們都換好之後站在身前,陳長青眼睛微微一亮。
兩女皆是身量偏高的型別,這兩件法器分別用不同的方式,完美展現了二女的纖纖玉腿,效果拔群,看得他心頭一熱。
深呼吸一口,壓下心中悸動,他搖了搖頭。
今天事情還多,時間不夠用,不能日後再說,只能以後再說。
陳長青來到修煉室,拿出自己的兩件中品法器,開始煉化。
一天的時間想要煉到完全合拍自然不可能,但是認主之後做到初步激發,問題不大。
長袍和靴子,屬於被動穿戴式的法器,和法劍或其他主動御使類的法器不同,只要初步煉化,就可以發揮大部分防護力。
半天時間過去,兩件法器煉化完畢,他穿在身上,滿意點頭:
“這下鬥法至少不是零防護了……嗯,兩把飛劍,一件法袍,一雙法靴,還有一摞符咒。沒幾個煉氣中期比我更奢侈了吧?”
符籙留給兩位妻子幾張,其他自己拿著。
這次他光上品雷咒就有五張,防護用的上品金光符和遁法上品飛花遁皆不止一張,準備十分充裕。
他默默計算著自己的戰力,規劃著自己的戰法,畢竟還是頭一次打這麼富裕的仗。
如果真要鬥法,卻連自己的實力變化都不熟悉,就是自尋死路。
從法器到符籙,從術法到修為,他面朝大湖,靜靜推演,直到月上中天。
將功法行了一個大周天,完成了晚課,他回到臥室,兩位妻子早已經在等他了。
考慮到第二天要出行,需要節省精力,一家三口只是靜靜的依偎在一起。
這是陳長青和她們成親之後的首次分離,雖然只是小別,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朝陽初升之時,院門之前,陳長青笑著對兩位依依不捨的嬌妻說:
“說不定沒幾天就回來了,你們好好看家。”
他和妻子們輕輕擁抱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家門。
謝夢嵐撅起小嘴,謝夢寒溼了眼眶,兩女倚在門口,對著他的背影拼命揮手。
……
來到預定的出發地點,看到那已停了一艘飛舟,陳長青一躍而上。
然後,他看著船艙裡斜坐著的明麗仙子,愕然道:
“周……姐姐,你怎麼也在這?”
“我為什麼不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