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青靈力快速消耗,身法都慢了下來。
對面二人見狀,雖然仍是以拖為主,但逐漸轉守為攻。
黑衣人仗著修為更高,靈力深厚,時不時便用靈力裹著鋸齒長刀斬向飛劍,來一記硬拼。
這樣用靈力護著長刀,雖然讓其免於受損,但靈力損耗頗大,比陳長青御使飛劍更甚;
但他現在所剩靈力遠比陳長青充足,哪怕以三份靈力去兌陳長青一份,也是值得;畢竟他不敢小覷飛劍,陳長青更不敢讓他脫開飛劍的壓制,只能被迫硬拼,加速靈力消耗。
他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一刀刀劈下去,猙獰的說道:
“雜碎,要不是仗著法器威力,我早把你宰了!”
“真是個好寶貝,到時候我每用這把劍殺一個陳家人,都要謝你一次。”
另一名裋褐短打的男子則一邊繞著陳長青纏鬥,一邊桀桀怪笑:
“桀桀!不急著宰他,把他捉回去好好炮製一番。如此細皮嫩肉的正派修士,想必教裡不少姐兒都喜歡得很。別說那些姐兒們,連我都有些饞了。”
陳長青在兩人言語相激之下,臉色越來越沉;兩人見狀,則更是變本加厲。
突然,黑衣男子一刀劈下,和飛劍撞個正著,卻感覺虛不受力。
只見飛劍藉著這一刀,加速掠過,迅速向著短打男子飛去;同時陳長青也蹂身而上,睜大雙眼,咬牙道:
“一起死!”
短打男子嚇了一大跳,顧不得其他,轉身便逃。
黑衣人又驚又怒,大喝道:
“受死!”
他又使出那帶著血色殘影的身法,轉眼間便掠到陳長青面前,長刀高舉過頭,就要當頭劈下!
然而就在這時,陳長青轉過頭來,眼裡一片冷靜,哪像魚死網破的樣子?
他一抬手,兩根寒光閃閃、蓄力已久的冰魄箭向著黑衣人面門飛去!
黑衣人大驚:“他怎麼能一次釋放兩根冰箭?”
看著兩根冰箭飛至面門,他知道絕不可能同時避過,便運轉秘法,周身血氣流轉,反應都快了三分,迅速歪頭。
一根冰魄箭擦著耳朵過去,將他的整片耳朵帶走;另一根則轟在他下巴上,將他轟得頭猛往後仰。
這一下將他整個下半張臉轟得稀爛,看起來猙獰恐怖;然而在秘法加持之下,卻不至於致命。
他雙眼都變為血紅,手臂在秘法的力量下粗了一倍,鋸齒大刀帶著殘影,氣息狂暴至極,往下砍去!
黑衣男滿臉是血,看起來十分駭人,暴喝道:
“死!”
眼看長刀就要劈下陳長青的頭顱,突然,一道金光亮起,將這狂暴的一刀擋住。
陳長青將上品金光符一直留著,就是為了這一刻。
這一刀太猛,堪比煉氣後期全力一擊;金光將其震開後,閃了一閃,這上品法術竟然就直接消失了。
但這一下已經夠了。
陳長青面色冷漠,又是一抬手,手上寒光閃閃,一道習練過千百遍的鋒矢瞬間成型。
“不!”
黑衣人一刀既出,躲避不開,只能眼看著冰箭在視野中越來越大,寒光閃閃,刺痛了他的眼睛。
轟的一聲,他的腦袋被徹底擊碎。
遠處短打男子剛格開了飛劍,轉頭想看黑衣同伴怎麼斃敵,沒想到卻剛好看到冰箭射穿頭顱。
“這不可能!”
他心膽俱喪,無心戀戰,轉身就施展身法逃命。
然而人怎麼可能快過飛劍?陳長青操控著自己的上品法器,轉瞬追上了他。
男子戰意全無,實力又遠不如黑衣人,面對飛劍,只抵擋了幾個回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