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透視,再加上有抽蝦器輔助,李銳抓骷髏蝦,不要太容易。
荷花嬸和桂花嫂又嘗試了一番。
結果跟剛才一樣,她們累的半死不活,愣是一隻骷髏蝦都沒抓到。
這可把荷花嬸和桂花嫂給鬱悶壞了。
“荷花嬸,走,我們繼續撿生蠔。”桂花嫂十分鬱悶的說道。
再這麼耗下去。
這次趕海,她們可就虧大了。
荷花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行吧!咱們去撿生蠔。”
一想到她們腳下這片泥灘下面隱匿著很多隻骷髏蝦,她們抓不到,她就很難受。
與此同時,蘇香月帶著果果來到了岸邊。
“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讓你爸爸過來。”蘇香月拿出手機說道。
每天早晨八點,她要趕到海鮮加工廠上班。
現在距離早上八點,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這個時候,陳瑤瑤的母親徐蘭芝帶著陳瑤瑤,也來到了這兒。
“香月,你怎麼帶著女兒來這兒了?”徐蘭芝開口問道。
徐蘭芝長的五大三粗的。
她臉上還一臉的麻子。
有時候晚上,她想開展一下夫妻生活,她老公陳雄都不碰她。
“天沒亮,李銳就去趕海了,我現在過來,打算把果果交給他看。”蘇香月禮貌性的笑了笑。
“李銳趕海?”徐蘭芝像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李銳細胳膊細腿的,整天賭博,怎麼就跑去趕海了呢?
和蘇香月一比較,徐蘭芝覺得她很幸福。
她老公陳雄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趕海捕魚高手。
一年到頭,她老公陳雄僅靠趕海捕魚,都能掙個十來萬。
而蘇香月的老公,純純就是一個賭棍。
蘇香月雖說比她長的漂亮,身材比她好,氣質比她好。
但蘇香月的命卻比她的命差多了。
“徐阿姨,我粑粑趕海,有什麼好笑的?”果果高高的仰起頭,嘟著嘴巴,冷眼盯著徐蘭芝。
真是個可惡的阿姨!
她居然嘲笑果果的粑粑。
徐蘭芝一聽這話,收斂了一下她臉上的笑容。
不過她還是捂著嘴笑道:“果果,我只是十分好奇,你爸爸怎麼會跑來趕海。”
一個長年沉迷於棋盤室的賭棍,突然跑來趕海,大概是心血來潮吧!
“我粑粑說了,他要做一個好粑粑和好丈夫,賭博,他戒了。”果果得意洋洋的說道。
“香月,李銳要真想改變,我覺得李銳應該外出打工,而不是靠趕海為生,咱們村能靠趕海為生的,也就我家那口子了。”徐蘭芝一臉炫耀。
小不點陳瑤瑤搖頭晃腦的炫耀道:“嘿嘿,我爸爸是趕海捕魚高手。”
果果立馬爭辯道:“我粑粑才是趕海捕魚高手。”
事實上,小孩的虛榮心比大人的虛榮心還強烈。
“我爸爸厲害些。”陳瑤瑤小聲吼道。
“我粑粑厲害些。”果果不甘示弱的嚷嚷道。
蘇香月和徐蘭芝看著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
果果更是大聲道:“昨天我和我粑粑趕海,可是爆了桶。”
“那是偶然,那是意外,那是運氣,不是實力。”陳瑤瑤鼻孔一哼,始終覺得她爸爸陳雄在趕海捕魚這一塊是最厲害的。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果果怒瞪著陳瑤瑤。
蘇香月神色一暗。
她也覺得李銳昨天是運氣好,趕海才爆了桶。
在她的認知裡,她們家要想擺脫如今窘迫的困境,李銳還真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