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信就忍不了了,騰的一下站起來。
他真的受夠了,打人不打臉,你們專門打我臉是吧?
“江大人,你怎麼了?”
對方一愣。
“沒什麼,我覺得有些悶,出去走走。”
江政信走出衙門,看著其餘一字排開的衙門,不由腳下走動,來到吏部衙門。
結果剛一進來,就是聽到吏部的這幫臣子,正在探討水調歌頭。
“妙啊,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這一首詞,怎的如此之妙,簡直就是仙人手筆。”
“的確寫得好,都傳英國公之子是敗家子,可這一首詩詞一出,誰還敢說他是憨子,敗家子?”
“我覺得這簡直不像他寫的。”
“應該是他寫的吧,是禮部侍郎江大人盛情相邀,林塵才寫詩詞。”
“江大人也寫了一首,不過這一首和林塵的這一首比起來,簡直猶如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
剛踏進吏部衙門的江政信,差點氣得吐血。
不是,訊息傳播這麼快嗎,怎麼吏部也知道了?
正在這時,吏部一個官員轉過頭,看到江政信,不由歡喜驚呼一聲:“江大人來了。”
唰!
所有人看向江政信。
有人上來:“江大人,你來得正好,詳細和我們說說,昨天晚上你邀請林塵寫水調歌頭的情景。”
“對對,我聽說林塵好像是一邊舞劍,一邊吟出這一首水調歌頭。”
,!
“江大人,你在聽完林塵這一首水調歌頭後,你當時是什麼想法?”
如果大奉有媒體,那這幫吏部官員,簡直最佳的八卦記者。
看著一個個期待的吏部官員,江政信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個,下次吧,下次一定。”
他逃一樣離開吏部衙門,到其餘衙門逛一逛。
可還沒進去,就是在外面見到其餘官員,那些官員也是打招呼。
“江大人,那一首水調歌頭,確是寫得好啊。”
旁邊官員提醒:“水調歌頭,不是他寫的。”
“我知道,但如果沒有江大人邀請,哪裡來的水調歌頭,江大人,這水調歌頭,有你三分之一功勞,感謝江大人你,我才能聽到如此優美的詩詞。”
江政信吸了口氣,他咬牙切齒,簡直刀了林塵的心思都有。
“混蛋,你這個敗家子!”
好不容易捱到下值,江政信不敢怠慢,當即就是坐著馬車出去,他沉悶地去茶館準備坐一會,結果來到茶館剛坐下,就是聽到旁邊的那些書生滿是興奮在討論水調歌頭。
“蘇兄,你知道嗎,昨日皇后娘娘千秋節,宴會上禮部侍郎江政信江大人,寫了一首詩詞,然後盛情邀請英國公之子寫詩,結果林塵寫出一首水調歌頭啊。”
“哦?那水調歌頭怎麼樣?”
“妙,神仙之筆,那江大人寫的詩,與之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不堪一提。”
江政信血壓拉滿了,他猛地起身,旁邊桌的書生好奇看過來。
“不喝了。”
江政信氣憤離開。
而要是林塵見到,定然會笑眯眯問上一句:江大人,你還好吧?
:()說好敗家子,比朕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