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海國四個校尉,也是被強行綁在了木柱上,赤裸著上身,身後朱能等人,瘋狂揮動鞭子。
啪!
清脆的一道響聲,帶著粗鹽的鞭子,抽在了胡海國身後。
“啊!!!”
胡海國痛得臉色扭曲,身後更是被有倒刺的鞭子帶走了一大塊皮肉,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緊接著粗鹽沾染在血肉上,痛得胡海國嗷嗷大叫。
痛,太痛了。
林塵笑眯眯來到他們身前:“你嚎喪呢?這點忍耐力沒有怎麼能算軍中精銳?朱能,繼續給我抽!”
啪!
又是一鞭子!
胡海國額頭青筋暴起,這種鞭刑,可是會死人的。
太子任澤鵬有些擔憂走過來:“林兄,要不算了吧?”
林塵頓時臉色變得淡漠無比:“陛下讓我教你,你記住了,這就是第一課,開弓,就沒有回頭箭,要麼不做,要麼就必須做徹底。”
任澤鵬張了張嘴,什麼也說不出來,胡海國等人的慘狀,讓他有些看不下去。
林塵拿鞭子拍了拍胡海國的臉:“說吧,為什麼要找陳英的麻煩?”
胡海國冷笑一聲,並不吭聲。
林塵也不著急:“接著抽,然後帶著他們,往軍中大帳方向過去。”
陳英點點頭,一揮手,親兵連忙用繩子牽著胡海國他們,他們身後綁著柱子朝前走,背後血肉模糊。
很快,胡海國等人走出陳英的營寨,來到大營中,一路上,那些巡邏計程車兵都是臉上有著震驚之色。
“胡校尉?你們怎麼了?”
“天啊,快去通報中郎將。”
“嘶!新來的立義校尉和胡校尉他們鬧矛盾了嗎?”
“這……”
士卒自然不敢亂動,但圍觀計程車兵極多,有巡邏計程車兵立刻是去通報。
很快,一箇中郎將快速趕來,見到這一幕,他臉色一冷。
“住手!”
胡海國等人喘著氣,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鞭子沾鹽的抽法,太痛了。
而中郎將冷冷說道:“你們是誰,敢如此亂來,這裡是京師大營!陳英,你剛到封狼大營,就想要亂來麼?”
林塵道:“這位將軍,我們是按京師大營規矩辦事,胡海國他們目無軍法,公然插手我等教訓士兵,對他們進行鞭刑,是按軍法從事,這不是亂來。”
“放屁!”
前方那中郎將冷冷道:“現在,立刻退到一邊,然後放人,否則的話,我直接將你們視做叛亂,亂箭射死!”
話音一落,身後的那些士兵,紛紛就是彎弓!
太子臉色變了,林塵反而絲毫不懼,哈哈大笑。
“好,這位將軍,你真是好勇氣,妙啊。”
林塵走到太子任澤鵬身後,直接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來,為你們介紹一下,你們眼前這位,名字叫做任澤鵬,乃當今陛下親兒子,也就是東宮太子殿下,目前陛下就只這麼一個兒子哦,你們想要亂箭射殺太子?你們想要跟太子火拼?”
任澤鵬目瞪口呆:“林兄,你,你……”
“別急,拿你當回擋箭牌,刺激不?”
任澤鵬嘴角直抽,就連陳英都驚呆了。
而林塵繼續大聲道:“旁邊這位,乃是鎮國公之子,鎮國公為大奉駐守西南,陳英特地進入京師來當質子,他要是死了,鎮國公起兵造反,你就是大奉罪人,陛下第一個要誅的就是你。”
“這一位,則是虞國公之子,五軍都督府的北軍都督,也掌管京師大營。這位將軍,你速速亂箭射殺,我要看血流成河!”
那中郎將瞪大眼睛,內心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