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下巴,優雅地舉起手中的酒杯輕輕晃了晃,彷彿是在向邢淵發出一種無聲的挑戰與示威。
緊接著,他以一個看似隨意但實則飽含深意的動作,對著邢淵所在的方向隔空碰了一下杯子,宛如在進行一場遙遠距離下的乾杯儀式。
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所展現出的那種極具攻擊性和侵略性的神態,既像是一個大獲全勝的王者在驕傲地炫耀自己的戰果,又仿若對邢淵此前暗地裡發起的挑釁做出的蓄意回擊。
邢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鐵,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抬起頭來,將杯中剩餘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狠狠地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洶湧澎湃的怒火,果斷地轉過身去,刻意迴避掉周繼燊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這便是周繼燊最好的反擊,如今他也得到了自己的最佳證實。
生日宴雖然已經逐漸接近尾聲,然而現場的氣氛依舊熱烈非凡,賓客們興致勃勃,談笑風生。
只有邢淵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起身向周父周母禮貌地打了個招呼,便面無表情地帶著助理急匆匆地離開了。
肖斯喆看著邢淵遠去的背影,一臉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疑惑不解地走過去問歐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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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邢韻才剛走,怎麼連淵哥也著急地走了?”
一旁的歐海文則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目光犀利,彷彿能夠洞悉人心。
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邢家兄妹與周繼燊之間那若隱若現的暗流湧動以及暗自較勁的態勢。
他悠然自得地品嚐著盤子裡的甜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緩緩抬起頭,用略帶深意的眼神瞥了一眼肖斯喆,輕聲說道:“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
肖斯喆向來都是那種唯利是圖、善於見風使舵之人,按常理來說,這種情況,他應該能夠迅速領會其中的微妙之處。
可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他卻突然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完全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勢。
肖斯喆不甘心就這樣被打發掉,他又向前湊近了一步,再次追問:“什麼意思?”
歐海文依然表現得十分淡定從容,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沒什麼,管好你自己,別總是對別人的事情好奇,以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話音剛落,歐海文放下手中的甜品叉,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的酒杯,毫不猶豫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隨後,他瀟灑地站起身來,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
只留下肖斯喆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充滿了困惑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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