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呢，姜程程怎麼變得這麼有底氣，原來……背後有人撐腰啊，可以啊，姜程程，這麼快就無縫連線上了，還是說，你們在我們離婚之前，就……有點什麼了吧？不然，這麼晚怎麼會在這裡？”
江正祁這潑髒水的話，讓姜程程無法容忍。
他可以無底線的汙衊她，反正她已經見過江正祁最噁心最醜陋的一面了。
但是，他不能拉邵啟綸下水。
因為，邵啟綸只是好心幫她，容不得他這樣的抹黑。
姜程程從邵啟綸的背後探出頭來，厲聲罵他，“江正祁，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噁心！你可以這樣說我，但是不許你這麼說邵總！！”
邵啟綸低頭垂眸，單手鬆著袖口，嘴角還帶著輕笑。
這笑裡，有對江正祁口吐髒話的輕蔑，也有對姜程程替他辯解的暗爽。
聽姜程程說完，他才猛地抬起眼來，對上江正祁的目光，冷冷地丟擲幾句話。
“我說了，有什麼事，衝我來。”
他的眼神寒光乍現，殺氣四起。
“是我跟鄭總打得招呼，讓你退出這次專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你婚內出軌，作風不正，信用堪憂，我們百利自然是不會跟這樣的人合作的，而且，我相信……”他故意放慢語速，威脅道，“齊盛，應該，也不會重用這樣的人吧？”
邵啟綸的目光森冷異常，說到最後，都要笑了出來。
而且是那種不屑的笑。
帶著嘲諷的笑。
江正祁呆呆地站在那裡，嘴巴張了又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邵啟綸卻沒停聲，“退一步說，就算我和姜小姐真有什麼，也不在你該管的範圍內吧，江經理？”
一個瘋狂的想撇清關係，另一個卻恨不得馬上入局。
此刻的江正祁就像是一隻被戳破了的氣球，所有的氣勢，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臉色灰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江正祁知道，自己在邵啟綸面前很難佔到便宜。
他咬了咬牙，略過邵啟綸，豎著手指，發著狠，指向姜程程。
“好，好，很好，姜程程，你最好一直有人保護，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這就是無能的男人，他沒法對邵啟綸放狠話，只能朝著弱小無力的女人撒潑。
邵啟綸最看不慣這樣無能的男人。
他放鬆著自己的拳頭，那情境好像是在說，再說下去，別怪我的拳頭不客氣。
他冷聲，“現在可以滾了嗎？”
江正祁只得邁著重步，一步步往下踏著臺階，嘴裡還一直罵罵咧咧的。
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視線中，邵啟綸才緩緩回過頭來，小心翼翼地看向站在後面的姜程程。
他上下打量她有沒有受傷，眼神中透露出關切之意。
接著，他壓低聲音，輕聲詢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有沒有受傷？”
姜程程感激地看了邵啟綸一眼，心中湧動著一股溫暖。
“沒……沒事兒。”
雖然嘴裡說著沒事兒，但她還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要是今晚邵啟綸不在，她還真猜不準江正祁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更控制不住他那發了瘋的樣子。
還好，他來了。
但是她又有些疑惑，他怎麼知道，江正祁在門口堵她，又怎麼剛好出現在那裡。
姜程程沒忍住，問了出來，“剛才……沒走嗎？”
邵啟綸撣撣衣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沒有，在樓下正好接了個電話，就聽到樓上有吵鬧聲，想上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