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話,肖斯喆沒說出來,他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了。
那天羅坦坦過生日,他為何一直待在花園不進去,就是因為,在這之前,周母剛跟他談了要他和邢韻聯姻的事兒。
他執拗不應,有些惹怒母親。
可他態度更決絕,直接甩臉子,連門都不進了。
在國外的這些年,他的脾氣也隨著閱歷,長了不少。
要知道,在柳江,周家、邢家那可是首屈一指、並駕齊驅的兩大家族。
多年來,周家的百利集團幾乎涵蓋了柳江所有的大型商場,而邢家則旗下掌管著全部的星級酒店。
肖家、萬家、歐家雖然也算是有一定實力,但與周家和邢家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無論是財力還是勢力,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若是這兩家聯姻,不僅會讓雙方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更有可能會直接壟斷柳江的經濟命脈。
到那時,其他家族就算聯合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如此一來,整個柳江市的商業格局將會巨大的變化,這對於周家和邢家而言,可以說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所以,自從周繼燊從法國回來後,周家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向他灌輸結婚生子、繼承家業的重要性,希望他能夠早日成家。
然而,對於這樣的安排,周繼燊並不感興趣。
他不想輕易妥協,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更不想被婚姻所束縛,因此,每當周母提起這個話題,他總是口頭上敷衍著,說自己不婚不戀不娶。
可邢韻有了兩家做擔保,自然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她也保準周繼燊最後肯定會屈於家庭的勢力和她的溫柔攻陷之下。
只是,她輕看了周繼燊的男人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勾人魅力。
肖斯喆擺弄著他桌上的東西,抬頭問,“我聽我爸說,你家老爺子想讓你和邢韻聯姻,怎麼著,你應了?”
他單手掐著腰,伸出兩條修長的腿,自然地站在窗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沒影的事,我跟邢韻絕對不可能!”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牴觸,彷彿對這種莫名的婚姻撮合感到非常惱火。
肖斯喆也感慨,“哎,有時候,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
他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肖斯喆完全依靠家族的勢力,才能在柳江市肆意生存。
但周繼燊卻不同。
這麼多年來,他不僅在商業領域展現出卓越的才能,成功地將家族企業發展壯大,而且始終保持著對知識和創新的追求。
儘管肩負著家族事業的重任,但他從未停止過對其他領域的探索,比如,珠寶設計。
他對這方面有著自己的一些見解和審美,更想創立一個相容國內外風格的獨一無二的珠寶品牌。
除了珠寶設計,他還涉足了其他領域,如藝術收藏、文化研究等。
他認為,只有不斷拓寬視野,接觸不同的事物,才能激發更多的靈感和創造力,為他的事業發展提供新的思路和機遇。
因此,相比肖斯喆,他有足夠的底氣去反抗和拒絕自己不:()年上大佬獨寵美豔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