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坐在椅子上,手頭上拿著兩份資料,猶豫許久之後,他終於放下了其中一份,“真紅,出來吧。”
“三代目大人!”
身著暗部服飾,戴著動物面具的夕日真紅出現,單膝下跪。
猿飛日斬把手上的資料遞給夕日真紅,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脫離暗部,去當神原牧野、夕日紅和阿斯瑪三人的帶隊老師。”
夕日真紅沒想到會接到這種命令,但忍者的一切就是服從,他沒有多問,接過資料,也就是自己的檔案,恭敬道:“是,三代目大人!”
“去吧,那三個孩子在學校等你。”猿飛日斬揮了揮手。
夕日真紅深深地向猿飛日斬鞠躬,然後轉身離開。
猿飛日斬靠在椅子上,心裡彷彿放下了一座大山,輕鬆了許多,為了自家那個傻兒子,他愁的頭髮都白了。
讓夕日真紅當那支小隊的老師,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一方面是夕日真紅跟另外兩人關係匪淺,能讓阿斯瑪儘快融入隊伍,也是想讓阿斯瑪學點幻術基礎。
……
“這就是忍者的護額!”
忍者學校的教室裡,阿斯瑪和夕日紅興奮把玩手上的忍者護額,由精鐵打造而成,表面鍍了一層銀,刻畫著一個十分抽象的樹葉標誌。
“那我們是忍者了?是不是太簡單了。”阿斯瑪不敢相通道,早知道成為忍者這麼容易,一年級的時候他就申請提前畢業了,像旗木卡卡西一樣。
“嗯嗯!”
夕日紅呆萌地點了點頭,到現在她都沒有緩過來,自己已經成為忍者了。
“唉!”神原牧野趴在桌子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都不想打擊這兩個憨憨,成為忍者值得高興嗎?
成為忍者就意味著要面對無窮無盡的任務,在戰場上與敵人賭上性命進行搏鬥,死者歸鄉入土,生者迎接下一個戰場,直到戰死。
神原牧野覺得忍者學校跟前世的高中有點相似,大部分人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陷入某種集體狂熱中,擠破頭也要考進大學。
“牧野,開心一點,我們已經是忍者了!”阿斯瑪嬉皮笑臉道。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神原牧野撇了他一眼,說道:“聽說帶隊老師那邊還有一個考核,不透過的人回到學校繼續學習。”
“啊?”
阿斯瑪和夕日紅髮出驚訝的聲音,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你們高興得太早了。”神原牧野笑道,木葉的傳統文化可不能丟。
咔!
一道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夕日真紅推門而入,看到嚴陣以待的神原牧野三人,點頭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太好了,不用浪費時間講解。”
“父親!”夕日紅驚喜道,帶隊上忍竟然是她的父親。
“真紅叔叔!”
“真紅大叔!”
神原牧野和阿斯瑪向對方打招呼,夕日真紅作為上忍,經常出現在猿飛日斬身邊,跟阿斯瑪也算熟悉。
“嗯!”
夕日真紅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後臉色嚴肅道:“考核就是考核,我不會有任何放水,不然就是害了你們。”
神原牧野三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學藝不精貿然畢業,只會成為戰場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炮灰。
理論知識他們可以玩一些小技巧,但實戰是最真實的考驗。
一行人來到村子外面的森林。
夕日真紅掏出一個小鈴鐺,掛在脖子上,金色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吸引了神原牧野三人的目光,一絲絲查克拉宛如無形波動般擴散,
夕日真紅笑道:“今天下午六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