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那日。
想起來了,那日是她跟陸淮撒嬌,說她回府沒有衣裳,陸淮就去錦繡閣給她定了一套。回府事多,把衣裳的事情給忘了。
可這衣裳怎麼會送到都尉府的大牢裡,票據又怎麼到了陸知鳶手上?
“衣裳本是送到客棧的,被人給截了。”陸知鳶拿出另外一樣東西,那是她從殺手身上拽下來的,代表著永安王府的特製木牌:“這是錦繡閣的小廝拼死從那人身上扯下來的。”
季婉婉的眼神變了,她是永安王的人,豈會不知這木牌代表著什麼。
牢頭說她中的是奇癢粉的毒,那毒她給過陸錦瑤一份,是從永安王留在渭南的暗樁那裡拿的。
所以,是永安王讓她中的毒,永安王想要殺她?
不!他不想殺她,他是在提醒她,提醒她不要為了自保將朱家的事情抖落出來。
虧得她沒說,他才會安排自己的下屬去都尉府自首將她替換出來。
心裡一陣後怕,握著木牌的手開始發軟。
“看來季姑姑認得這木牌,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害怕。”季婉婉後退一步,心裡的恐慌掩不住:“聽說朱家出事了,許是衝著朱家來的,我不過是被朱家給連累了。”
,!
“季姑姑這是承認了。”陸知鳶攥住她的手:“承認你是因為都尉府的事情刻意為難青枝。”
不是在說都尉府的事情嘛,怎麼又扯到了青枝身上。
“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找不出新的理由為自己辯解?不管是因為髮簪還是都尉府,季姑姑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動用私刑,毆打母親的人,季姑姑也該被打回來。”
“她只是個丫鬟,她能跟我比嗎?”季婉婉失態道:“我可是老夫人的侄女,是陸錦瑤跟陸景元的親生母親,怎麼著也算是侯府的半個主人。”
“半個主人?半個主人就能在侯府裡頭草菅人命!”陸知鳶緊盯著季婉婉:“季姑姑要不要去問問我的母親,她這個正兒八經的侯府主母有沒有這個權利?況且,我怎麼不知,這前來投靠的遠房親戚也能算是侯府的半個主人?我們平南侯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了?”
“姑母——”季婉婉看向陸老夫人:“你看鳶兒,她一個晚輩,竟然當著您的面,幾次三番難為我。就算是我打錯了,她也不至於為了一個丫鬟要我的命吧!”
陸老夫人清了清嗓子,還未開口,就聽陸知鳶道:“祖母是要為季姑姑說情嗎?既如此,母親和謝家那邊也由祖母去交代。忘了跟你們說,青枝捱打這事兒,我已讓人傳訊謝家,最遲明天早上,大舅舅和二舅舅就會派人來問。”
陸老夫人慌了!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