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傻了,萬沒想到陸知鳶會有這種操作。眼瞅著太監,宮女或提水桶,或用木盆端著水急匆匆往這邊來,女子急了,想要逃走,被陸知鳶拽住。
“愣著做什麼?趕緊走啊!被抓到會死的。”
“已經抓到了!”陸知鳶彎了唇角。
她的臉蛋被火光映得紅通通的,宛如一顆熟透的蘋果。眼睛亮亮的,瞳孔裡有火光跳耀,甚為詭異。女子先是茫然,而後睜大眼睛,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們身後的流螢,頓悟:“你不是錦繡宮的人,你是陸知鳶,是剛剛搬進榮華宮的侯府小姐。”
陸知鳶點頭:“不算太笨,就是猜出來的晚了點兒。”
女子眼中透出一股深深的絕望。眼見著來救火的宮人越來越多,自知無法逃脫的她想要一死了之。沒有自戕的工具,用力咬了下舌頭。死沒死不知道,疼倒是真疼,眼淚都出來了!
流螢抿著嘴看她:“你這是咬舌自盡?怎麼跟話本子上說的不太一樣。”
“沒事兒少看那些話本子,咬舌自盡不一定會死,但一定會疼。”踮起腳尖,掰開女子的嘴巴檢視了一下她的傷勢,咬得挺狠,但沒把舌頭咬斷:“咬舌要儘量咬在舌根兒處,最好把舌頭咬斷,致使血液湧入喉腔,從而導致窒息死亡。”
女子的臉白了,一半兒疼的,一半兒嚇的。
陸知鳶在袖口裡掏了掏,拿出個紙包給她:“止血的藥粉,亦有快速止痛的作用,不想餓死就多撒一些。”
女子將藥包推了過來,忍著疼痛道:“反正都是要死的,就不浪費小姐的藥了。今日之事,是阿羅一人所為,阿羅願以死謝罪,求姑娘不要累及錦繡宮,追責主人。”
一聲冷笑自暗夜中傳來。
“追責錦繡宮?你又不是我錦繡宮的人,你犯的錯自有你的主人擔著與我錦繡宮有何干系?”
循著聲音看去,一個三十餘歲婦人被幾個宮女簇擁著走來。穿著暗紅色,綉了金絲銀線的華麗宮裝,鬢髮裡插著做工繁雜的金簪,脖子上帶著誇張的鑲嵌了紅綠寶石的金項鍊。嫋嫋走來時,整個人閃著刺眼的光芒。
抬手,遮住那道刺眼的光,太監宮女齊齊下跪。
錦妃娘娘,原來她就是住在錦繡宮裡的那位。
初見嬤嬤時,還以為她是個隱藏在幕後的,稍微有些厲害的任務。榮華宮剛起火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且擺了這麼大一個擺場。真應了民間的那句話,侄女仿姑姑,她與那個方芷一樣沉不住氣。
餘光裡,錦妃娘娘慵懶地抬了下手,太監宮女們見狀繼續撲火。錦妃走到陸知鳶跟前,自上到下,自下到上瞄了她幾遍,方才開口道:“你就是平南候陸淮的女兒?”
“臣女陸知鳶見過錦妃娘娘,娘娘萬安!”
“算是個懂規矩的,可惜,不招人:()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