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陸淮怒道:“你妹妹死了,與本候的母親有何關係?難不成是我母親將她打死的。”
“侯爺說對了,就是陸老夫人將我妹妹活活打死的!”李申目眥欲裂:“我要她給我妹妹償命!”‘’
陸老夫人怒道:“放肆!你放肆!”
李申看著她,想起妹妹死前遭遇的點點滴滴,再看陸老夫人如今已一臉無賴的模樣,不禁恨得牙癢癢:“人證,死者,原告皆在,陸老夫人還要抵賴嗎?對了,還有物證,那些沾滿了這些無辜者鮮血的棍子就被陸老夫人您藏在自己的佛堂裡。”
他怎麼會知道這個?
陸老夫人眼神躲避,隨即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小柳。
“是你們,你們怎麼回來了?”
“是,我們回來了!”小柳惡狠狠地盯著她:“老夫人想置我們於死地,偏偏我們福大命大,沒如您的願。”
陸老夫人慌了,抓住陸淮的手:“淮兒,快,快叫人把她們趕走……不,不是趕走,是抓起來!打死,統統打死!”
“陸老夫人這是要當著本都尉的面將命案的原告以及證人打死?”馬都尉招手,剛剛去找物證的人已經回來了。四根棍子,兩根包著鐵片,兩根嵌著鐵刺。木棍的顏色要比尋常的重很多,散發著難聞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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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都尉給下屬使了個眼色,下屬問院子裡的僕人討了碗水,從木棍上刮下一些汙漬投入水中。汙漬化開,是血。
四根棍子,除了手握著的那個地方,全都沾著厚厚的血,這得打多少人才能打成這樣?陸淮變了臉色,直視著母親道:“這些棍子是藏在母親的佛堂裡的?”
陸老夫人慌張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淮兒,母親頭疼,快送母親回去休息。”
“祖母,鳶兒可以幫您看看。”陸知鳶開口,走到陸老夫人跟前。
陸老夫人想躲,被她抓住手腕。陸淮雖有心袒護母親,然當著都尉府的面不好將事情做到明處,且他也想弄明白母親和這七具屍體之間究竟有何關係。
他是平南候,卻不知道這侯府裡發生的一切,他的前半生似乎只是在渭南守著季婉婉母子過日子。
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席捲而來。
他輕輕推開母親的手,走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陸錦瑤站在院子外頭,看著院子裡發生的一切一動不動。
陸知鳶為陸老夫人診脈,確認她無礙後方才說道:“祖母無事,只是在逃避而已。”
“既如此,那便請老夫人說一下這上面的血是怎麼回事兒?”馬都尉指著棍子,不待老夫人張口,話頭一轉,看向跪著的小柳:“老夫人頭疼不想說,那就由柳姑娘來說吧。”
:()穿書後,我幫孃親和離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