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人能夠更清晰地瞭解他所描述的人物。
那曹州人聽後,手摸著下巴,陷入了片刻的思索。隨後,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您說的這位善使雙槍的定彥平,小的確實未曾聽聞。不過,我們這兒倒是有一個叫做張善相的年輕人,也是使用雙槍。只是這張善相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初出茅廬,雖說槍法還算不錯,但與您描述的那位久經沙場、威名遠揚的將軍相比,恐怕相差甚遠,應該並非您要找之人。”
楊林聽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臉上難掩失望之色,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尋他不得?”心中不禁又湧起一陣愁苦。
楊林本想懷著滿心的失望黯然離開,他低垂著頭,神色落寞,沉重的腳步彷彿被無形的鉛塊拖住。只見那邱瑞卻忽然仰頭大笑起來,說道:“王爺,您可好生糊塗啊!您想想,這張善相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卻能善使雙槍,那他這精湛的雙槍技藝究竟是誰傳授給他的呢?這其中難道不值得我們好好琢磨琢磨?”
楊林聽聞此言,身子猛地一震,猶如被一道靈光擊中,瞬間醍醐灌頂。他連拍幾下自己的腦袋,懊悔地說道:“哎呀!本王真是愚鈍至極,竟如此糊塗,全然沒想到這關鍵的一層。”
他原本黯淡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熾熱的希望光芒,激動地一把抓住邱瑞的手臂,聲音因興奮而微微顫抖:“邱瑞啊邱瑞,多虧了你這一提醒,若這張善相的雙槍之術確是有人傳授,那這傳授之人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苦苦尋覓的定彥平啊!”
於是,楊林迫不及待地轉向那曹州人,急切地問道:“這位老鄉,煩請您告知我們張善相的住處,此事對本王至關重要,萬望您能相告。”
邱瑞也在一旁附和著,滿臉期待。那曹州人見楊林如此焦急,也不敢耽擱,趕忙詳細地說出了張善相的住處。楊林和邱瑞道謝之後,便馬不停蹄地準備順著這條寶貴的線索繼續尋找定彥平的下落。
原來那定彥平膝下無子,於是收了張善相為義子,同時張善相也是他的徒弟。定彥平也因此落得個太平,所有前來挑戰的人都去找張善相,定彥平也藉此機會磨礪張善相。
只是這張善相天生就生得高大,今年才 13 歲的年紀,便看上去已經有 20 出頭。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雖年紀尚小,但在定彥平的悉心教導下,已然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藝,尤其是那一手雙槍之術,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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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當楊林和邱瑞向曹州人打聽定彥平時,眾人只知曉張善相,而對定彥平改了姓氏隱居之事渾然不知。
楊林帶著邱瑞一路打聽,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了張善相的住所。這是一座位於山腳下的清幽小院,四周綠樹成蔭,花草繁盛,一條清澈的小溪從旁邊潺潺流過,顯得寧靜而祥和。
張善相正在院中全神貫注地練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聽到腳步聲,他停下動作,抬眼望去,只見楊林和邱瑞二人器宇不凡。楊林身姿挺拔,目光深邃,透著一股威嚴;邱瑞則是神情機敏,眼中透著睿智。
張善相心中暗想,這兩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之輩,便以為又是前來挑戰的人。於是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對著楊林說道:“小爺今日心情不佳,不想挑戰。你們還是請回吧,莫要在此擾我清淨。”說罷,便轉過身去,再次舞動手中的雙槍,呼呼生風,不再理會二人。
楊林和邱瑞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楊林向前一步,雙手抱拳,提高音量說道:“這位小哥,莫要誤會,我二人並非前來挑戰,而是有事相求。還望小哥能聽我一言。”
然而,張善相卻仿若未聞,手中雙槍舞得更加猛烈,槍影重重,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