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想,但劉璋口上還是謙遜道:“劉玄德,我之兄長也,他既然不會圖謀吾之益州,吾又怎麼能圖謀他的荊州呢!”
“主公,荊州四戰之地,主公不取,孫權和曹操也會取,況且,主公和劉備都是漢室宗親,荊州在主公手裡也好過在孫權或曹操手裡。
不管怎麼樣,也算是為我大漢儲存一份力量,料想劉備自知荊州無法防守的時候也能明白主公的苦心的。”
“哈哈!果真如此?”
“千真萬確,我等可不是趁火打劫,劉備新政此舉本來就是自絕於世家豪強,只不過敗亡的早或晚罷了,主公不用有這麼大的心理負擔。
我等也是為劉備,為荊州,為了我大漢江山好,到時候或許還能保全劉備一命,令其在主公麾下做個太守之類的之位,這也能體現主公的寬宏不是?”
“善!子喬和孝直有心了,日後吾定不會虧待爾等。”劉璋笑眯眯地說道。
“屬下多謝主公,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璋聽罷更喜,又問道:“那吾現在應該怎麼做?”
“主公應先使人出使荊州,與劉備確定結為聯盟的事情,然後便可靜觀其變了。”
“不知派何人為使合適?一事不煩二主,不若勞煩兩位再辛苦一趟何如?”
張松道:“不可!我二人當初詐歸劉備,今番再去,劉備若留我二人在荊州該當如何?不留徒惹劉備懷疑,若留的話我二人豈不是真的投靠劉備了?
所以令我二人前往荊州萬萬不可,於此同時,主公令使者出使荊州的時候,應該先告之劉備,張魯犯境或蠻夷作亂,
我等二人被派到南中或者是漢中公幹,這樣劉備才不會懷疑,如若不然,吾等擔心會壞了主公的大計,還請主公明鑑。”
劉璋沉吟道:“子喬言之有理,不知眾位還有什麼其他的看法?”
本來張松的一通分析已經令眾人再無懷疑,現在張松更是說自己不去荊州,這樣一來,就更加加深了眾人對張松話的可信度。
開始紛紛建言,黃權和王累和其他眾人一樣,本來心裡還覺得不對,對張松和法正還有所懷疑的。
但是現在卻是疑慮盡去,兩人同時出列道:“我等願前往荊州為主公和劉備訂立盟約。”
劉璋大喜道:“好!正該兩位賢才,才能有這樣的能力,那便是你們兩位了,我再令張任一路護送爾等,
子喬說荊州軍精練強幹,軍威甚盛,讓張任隨你們一起去,也讓我兄長看看我益州軍的風采!”
“主公明鑑!”
“那子喬,你覺得什麼時候去荊州合適?”
“事不宜遲,越早越好,一者越早結成同盟便可令劉備越早地進攻漢中,將張魯計程車卒從主公疆域中引走,
二者我和孝直不懂統兵,料張將軍必懂荊州軍虛實,到時候進攻荊州的時候我等便可有備無患,早去也可多觀察一二。”
“不錯!子喬此言有理,兩位覺得如何?”劉璋又問道黃權和王累。
兩人齊聲道:“我等亦願早入荊州,看看荊州的情況是不是都像子喬和孝直所說的那樣,當然,這不是懷疑子喬和孝直。
只是有些事情可能是你們沒有發現的地方,這次我們去的時候也可找出破綻,令子喬之計萬無一失。”
張松笑道:“無妨,有公衡前去,我自是更為放心,你卻不知道吧?公衡之大才,便連那劉備和諸葛亮在荊州的時候都聽過了。
他們還向我打聽黃公衡這次為什麼沒和我們兩人一起到荊州去,還說令劉備妻兄糜子仲邀請過公衡。
卻被我一句話打發了,吾言道:‘公衡常在主公身邊以備主公問詢,須臾離開不得,所以這次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