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道回府吧!
四人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
看著那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四人卻是相視而笑,張允問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卑鄙了?感覺自己好下作啊!”
陳到搖搖頭:“一點都不過分。”
他可是看到過竹簡上的內容的,竹簡上記載的江東對劉備集團的所作所為可比這個要過分多了。
他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文聘道:“叔至這話說的是正理兒,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心軟的人都是可憐的人,太多人因為可憐別人而最後變成可憐人,
心軟看似豁達,實則愚蠢,看似善良,實則懦弱!千萬記住,心軟是病!仁慈致命!”
魏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敵人可不會因為我們當初的仁慈而對我們仁慈,現在我們佔據上風,江東看起來可憐,可是等到江東佔據上風了呢?”
張允訕訕一笑道:“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們可別當真!那個誰!你把江東的金銀珠寶都裝到哪裡去了,還不拿出來給兄弟們都分一分,難道你想獨吞啊!”
被張允稱為“那個誰”計程車卒笑著出列道:“瞧將軍說的,哪兒能啊!我等不還在等著將軍們先分不是?”
魏延啞然道:“你們把江東準備的禮物都給截下了?”
那個誰赧然笑道:“瞧魏將軍說的,哪兒能啊!我們就是看有些箱子密封著,就全給開啟檢查一下,那些奇珍異寶我們可沒動。
這些金銀珠寶什麼的,既然拿出來了,再拿回去豈不是打他們江東的臉嗎?也算我等沒白白辛苦這麼一趟。”
文聘笑道:“行了,見者有份,你們都給分分,這一段時間也辛苦了,撈點好處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定要記住主公的規矩。
如果有一天某看到你們撈過界了,將手伸到那些百姓手中,某的軍法可饒不了你們!”
那個誰正色道:“將軍還請放心,我們也是百姓出身,當然也知道那些百姓是可憐之人,縱使軍規沒有規定,我們也是不會動的。
某還要留著腦袋為主公殺敵建功,開疆拓土,解救更多如我等一般的百姓以及那些失去土地淪落到給世家為奴為僕的人呢!”
文聘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也別忘了你的袍澤們!去吧!”
“是!某這就下去給大家分潤,這些珍寶還真不少呢!夠他們美一陣的了!”
張昭等人又回到了柴桑城,面見孫權,備言前事。
孫權都被整呆了,前去求和被攔住質疑禮物太少,回來的時候人是都回來了,金銀珠寶倒是少了不少。
這哪裡是諸侯做的事情啊,簡直就是土匪嘛!
氣了半晌,忍了又忍,孫權這才問道:“能不能從其他路途往荊州而去,不從水路走了!”
張昭搖了搖頭:“不是禮物的問題,也不是路途的問題,而是劉備的態度,劉備很明顯就是想讓我們去求和,
但還想著拿捏我江東,讓我們江東不得不將兩郡及交州交予劉備,聽文聘的意思,還需要主公表奏劉備為交州牧。”
孫權氣呼呼地說道:“表奏他為交州牧倒不算什麼,只是駿馬和工匠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趁火打劫。”
張昭道:“愚以為這應該是劉備的故意難為,縱使是涼州,想要短時間湊出來這麼多馬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何況我江東乎?但工匠應該是少不了的,不過文聘的話倒是點醒了某,我江東想要發展馬軍,為何不往遼東買馬?
買來良馬可以作為戰馬,駑馬可以賣給世家乘坐,何樂而不為也?”
孫權嘆道:“那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要討論的事情是如何解決眼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