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小莊的屍體,在確認他死亡後,鳴人轉身來到了阿渡的身旁。此時的他全身被起爆符炸成重傷,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看到鳴人朝自己靠近,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用剩下的一隻眼睛死死盯著他。
濃郁的血腥味,從阿渡的身下冒出,鑽進了鳴人的鼻腔裡。他聳動了下鼻子,內心沒有絲毫的感覺。
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奇怪,為什麼自己在擊殺敵人後,沒有絲毫的不適。
“或許,我是個天生的殺手。”
走到阿渡的身邊,鳴人沒有徹底瞭解阿渡的性命,而是選擇從他手中拿走了他的長刀。鳴人能感覺到,阿渡體內的查克拉,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樣。如果要他來形容,那就是醫療忍者釋放出的掌仙術的那種感覺。
“恐怕,這傢伙的查克拉,擁有一定的治療能力。這也是他能從起爆符的爆炸中倖存的原因吧。”
看著手裡的長刀,鳴人拔刀出鞘,對著陽光欣賞了下鋒利的刀刃。
“刀不錯。”
說著,鳴人將長刀歸鞘,塞進了腰間。
看著鳴人離開的背影,躺在地上的阿渡忍不了了。他掙扎的從嗓子裡擠出聲音。
“喂!”
這一聲嘶吼,讓他胸前的傷口,又溢位新的血液。但阿渡絲毫不在意,他盯著鳴人的背影,哭泣一般的吼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鳴人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如果你僥倖活下來的話,記得以後不要再招惹木葉的人了。”
“就這樣,帶著我給你的這份恐懼,一直苟活下去吧。”
說完,鳴人沒有理會哭泣的阿渡。他腳下用力,一躍而起,跳到了樹上自己之前攻擊小春的地方。
此時的樹上,已經沒有了小春的身影,樹幹上還殘留著鳴人苦無釘下後留的痕跡。看著周圍留下的血跡,鳴人饒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
“哦,竟然能無聲無響的掙脫開,還能帶著那個傷勢跑遠。恐怕,這個不起眼的女忍者,才是這幫草忍村的下忍裡,真實實力最強的那一個。”
“呵呵,這一點,恐怕連她的同伴都不知道。”
接著,他俯身,仔細觀察起樹幹上留下的血跡。同時,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自己在忍者學校裡學習到的知識,用現實情況和書本上的知識進行比對。
“嗯,這個血漬應該是拔出苦無時傷口飆出血後造成的。哎,我不應該攻擊小腹的,下一次我該攻擊更要害的位置。”
“至於逃走的方向還是國界線嗎。看來,他們的大本營,確實駐紮在邊界線上。這樣也太囂張了,村子裡的人都不管嗎?還是說因為綱手奶奶把人都帶走,導致現在人手不夠了?”
“我該繼續追擊呢,還是原路返回呢?嗯怎麼辦才好呢?”
正當鳴人思索之際,身後一道破空聲傳來。鳴人轉頭,發現是追上來的水門。
水門微微減速,落到了鳴人的身旁。他開口詢問道:“怎麼樣了?”
鳴人對腳下的血跡示意了一下:“解決掉了7個,走掉了一個。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恐怕在前面還設下了埋伏。”
“哦,不錯啊。鳴人,以第一次實戰的標準來看,你做的很不錯。”
“嗯。”
鳴人沒什麼想法,只是淡淡應了一聲。見狀,水門嘆了口氣。
“哎,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水門的話,讓鳴人皺起了眉:“我來決定嗎?這種時候,不該聽從你這個上忍的指揮嗎?”
“但是,這個上忍之前犯了錯,現在正準備戴罪立功呢。”
說著,水門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他這副表情,鳴人有些受不了的別過臉。
“喂喂,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