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頭羊身上的肱二頭肌動了動，眼眸突然亮起來，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驚訝，“你是坑害了那麼多活死人境界強者的那個黑心號角？”
老人：……
感覺受到了冒犯……
葉凡瘋狂的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黑心號角！
之前自己就想要罵他黑心……可惜總是沒有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別人替自己罵了。
“我的時間法則，已經交給他為傳承了，你的空間法則，也交給他傳承吧！”老人看了那頭羊一眼，嘆了一口氣，開口道：“你說對吧，小羊羊？”
羊：……
“我現在不能回答你，因為我只是一頭羊！”
那頭羊黑著臉開口：“羊怎麼能回答什麼空間法則的問題呢？我只是一隻什麼都不知道的弱小的，無力的，可憐的小羊羔而已！”
看了這頭羊那魁梧的身形，那雄壯的肌肉，還有那健碩的肱二頭肌……葉凡覺得……嗯……他說的沒錯！
就是一頭小羊羔，可能是喜洋洋的小老弟……
葉凡看了一眼走到自己面前，眼神充滿了威脅的那頭羊，很明智的認慫。
“至於這個有緣人……我看那四個就比他強！”說著話，那頭羊目光轉移到了遠處石像的位置。
葉凡：？？？
四個？
不是……五個的嗎？
葉凡感覺脊背發涼，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去，看著遠處石像前跪拜的那五道身影……
難道……
自己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嘶！
大白天的，別嚇人啊！
“哦，原來是三個人，兩頭驢……”那頭羊猶豫了一下，再一次開口。
葉凡稍稍鬆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沒看錯。
不過那頭羊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
“那群蠢貨……那是在做什麼？”
“那頭驢居然朝著石像跪拜？”
“那三個人居然還親吻他的腳……那可是我經常大小便的地方啊！”
羊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早了……
跟眼前這個說話讓人想錘死他的人比，那五道身影……蠢得要命！
而且還噁心！
將自己的法則傳承給他們……想想都覺得浪費！
不過……
想想要傳給這個說話就讓人想要錘他的存在……羊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我一點都不想要傳承，千萬不要給我，就算給我我也不想要！”
“什麼法則不法則的，我一生從不追求力量！”
“我最開心的時光，就是做一個普通人的時光！”
葉凡的背後自帶光環，眼神充滿了嚮往的看向天空，聲音真摯。
羊：……
麻蛋，居然還有人看不上自己的法則傳承？
這誰能忍得了？
“雖然我不過就是短短的萬年之間內就成為了活死人境界的存在，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修煉！”
“雖然我輕輕鬆鬆就在不到一年的時光裡，從活死人境界達到了活死人巔峰的境界，可我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生活！”
“什麼天降力量，實力螺旋昇天，在我看來，都是一種負擔！”
“一種我根本不想要的負擔！”
葉凡真誠的臉龐，讓在場的所有強者……想要按著他的臉，狠狠的錘他一頓……
這種鎮言鎮語……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不是被打動了……純粹是被氣的……
聽聽……這說的像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