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多文從組織這場野營活動開始一直忙前忙後,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要不是許朵朵作死,這一定是一場完美的野營。
“班長,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她自己作死,就算真死了也和我們無關。”
青昭也安慰道。
她倒是有不少解毒藥,隨便拿一枚出來就能輕鬆給許朵朵解毒。
但她不想拿。
沒有親自動手了結了許朵朵,是她不屑對普通人群動手,已經很是心慈手軟了。
再救人除非她腦子進水了。
又過了三個小時,救援人員才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山上。
然後鄭多文就陪著救援人員抬著已經陷入昏迷的許朵朵一起下山去醫院了。
這一晚上很多人都睡不安穩,有些甚至翻來覆去地睡不好。
第二天天一亮,眾人就提議下山了。
原本今天按計劃是要在山上在玩一天的。
但現在大家被許朵朵這一出弄得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青昭隨眾一起下山後,陳景然叫來了大巴讓其他同學先回學校。
“我想去醫院看看情況,要不要一起去。我怕鄭多文應付不過來。”
陳景然對青昭說道。
青昭點了點頭,去看看那個蠢貨死了沒有。
兩人坐大巴回到主幹路後,打車去了市醫院。
醫院人來人往,青昭不需要問路,精神力一掃就找到了鄭多文。
只是他此時的狀態有些不太好。
許朵朵的母親是一個看起來風韻猶存的幹練中年女人,一米六的個子,身材偏瘦。
然而一米八的鄭多文此時正被許母提著衣領,瘋狂地踢打。
鄭多文的臉已經被打得充血腫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但他沒有還手,只是低頭承受著許母的拳打腳踢。
“你這個劊子手!!你賠我一個完好的女兒!!!你讓她接下來怎麼活?!你賠我女兒!!”
青昭和陳景然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許母的手。
“放手,你們是誰?!!放開我!!”
許母歇斯底里地大喊。
一旁原本默不作聲抽著煙的許父見狀立刻上來用手指指著青昭和陳景然兩人:
“你們是誰?!幹什麼?!不要多管閒事!!”
青昭甩開許母的手,走到鄭多文面前:
“班長你怎麼樣?”
鄭多問抬起頭,腫脹的眼睛看到青昭和陳景然頓時落下淚來:
“青昭,陳學長!許朵朵的手被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