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老松。
靈珍園內無數天地靈珍仙草奇葩。
唯有藏在成片先天靈根中的這棵老松，看上去最普通。
莊生當即指著老松對石清野說道：“挖了！”
老松虯枝亂顫。
很多個千載萬年之前，靈珍園內確實靈珍無數。
先天靈根也不少。
然而，如今只剩一棵老松還在。
莊生與石清野幾人之前看到的各種奇花仙葩，都是老松從大德聖君那裡偷學來的《大衍千幻》幻化而來的。
大德聖君正是大德寶光殿主人！
而老松是大德聖君從一座神秘之地偷來的。
見自己被識破，老松也不再藏著了。
老松的聲音充滿了滄桑感，一根松枝指著莊生腰間的玄天玉玲瓏：“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聽他如此問，莊生眼中波動一閃而過，反問道：“你認識？”
“不認識，但見過。”
老松明顯沒有說真話。
下一刻，他卻突然驚呼起來：“你煉化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玄天之物怎麼可能被煉化？！”
老松之前不斷蠱惑莊生挖他幻化出來的天材地寶，就是因為看到被莊生掛在腰間的玄天玉玲瓏。
只要莊生壓不住貪念，老松就會繼續幻化出莊生想要的各種東西。
最後總有一樣能換走玄天玉玲瓏。
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老松不相信莊生知道玄天玉玲瓏的來歷。
除了被大德聖君用陰詭手段騙來這裡的自己，老松不覺得這座萬族大界天有其他人能認出玄天玉玲瓏。
直到發現玄天玉玲瓏竟然被莊生煉化，整棵松樹瞬間懵住。
，！
莊生當即追問道：“玄天是誰？！”
“什麼玄天？”
懵住的老松又被莊生問得愣住。
“你不是剛剛才說玄天之物怎麼可能被煉化嗎？”
老松不承認：“我說了嗎？”
“挖！”
莊生再次對石清野道。
然而，老松這次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石清野嘴角泛起一絲淡笑，而後一槍插入老松樹根旁。
“等等！”
老松被嚇了一跳，忙對莊生說道：“你來真的啊！”
“玄天是誰？”
莊生第二次問他。
“玄天不是誰。”
老松樹枝朝兩旁分開，土裡的根鬚也分開了，為的是儘量躲開石清野的槍，同時繼續對莊生說道：“玄天是個等級。”
“就是很厲害的意思！”
老松才說完又注意到莊生手立的長春笛：“天音竹認你為主了？！”
不應該被煉化的玄天玉玲瓏被煉化了。
不該認主的天音竹竟然也認主了。
兩個都是玄天之物啊！
他到底被困在這裡多久了？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是這小子跟他一樣也是來自混沌海？
“那小子，挖吧！”
老松這次喊得不是莊生，而是他身前的石清野。
因為他從莊生身上看到迴歸混沌海的可能。
就算沒有回去的希望，他也不想再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小心點，別傷到我的根！”
“算了，憑你的兵器也傷不到……等等！”
“槍魂被你得到了？！”
老松的語氣只有意外而沒有驚訝。
而當他將注意力放到石清野與巫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