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一籠子裡的木屑弄到這裡面,然後再添點新的進去。”
顧玄將籠子遞給顧傾辭,囑咐一句後又去拆比較大的箱子,那是他的新桌子和新椅子。
顧傾辭哦了一聲,接過籠子,轉身向陽臺走去。
倉鼠是一種嗅覺靈敏的生物,安全感大多是由它們的“氣味”所提供。
它們的體味、尿液就是資訊素。
這也是為什麼有人說給倉鼠換墊料的時候要抓一把舊的墊料,塞到新的墊料裡。
就是為了避免倉鼠來到新的環境太過緊張。
顧傾辭腳上穿著拖鞋,走了幾步,忽而轉身。
她張口就要說話。
“二一的墊料又不臭,這才剛用兩天。”顧玄劃開快遞箱上的雙層膠帶,預判了顧傾辭要說的話:“而且倉鼠的粑粑也沒味兒,尿還被墊料吸收了。”
“你只用抓一把就行了,籠子底下那層是能抽出來的,倒進垃圾桶就行了,別嫌髒嗷。”
顧傾辭一臉無語。
跟顧玄在一塊,她連隱私都沒了。
她撅什麼屁股顧玄就知道她要放什麼屁。
這固然好,但這會讓生活沒有交流的激情。
情侶嘛,就是要透過交流,甚至是一些誤會來增進感情,這才好玩。
可是兩人沒有秘密。
顧傾辭知道顧玄是個什麼德行,顧玄也知道顧傾辭是個什麼德行。
他們也都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嗯……這何嘗不算一種自戀呢。
“那我還要洗手。”
顧傾辭嘆口氣,無奈道。
“這是咱養的倉鼠,又不是別人的倉鼠,還嫌棄啥。”
顧玄嘟囔道。
“哦?你這麼百無禁忌?等會兒我抓一把墊料塞你嘴裡看你狂不狂。”
顧傾辭哼了一聲,專門走過來踢了一下顧玄的屁股,又慢悠悠地晃到陽臺去了。
不知為什麼,顧傾辭似乎對顧玄的屁股情有獨鍾。
……嗯?
顧玄拍了拍屁股,雖然他知道顧傾辭的拖鞋前幾天才刷過不可能有什麼灰,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拍灰。
剛才的觸感好像還停留在屁股上。
這顧傾辭最近怎麼經常動自己的屁股。
在外面就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就捏。
自己的屁股是什麼大質量天體嗎,這麼有引力。
顧玄屁股往後稍微挪了挪,給自己留出稍微寬裕的空間,他慢慢拆著快遞,一邊胡思亂想。
這椅子是拆裝式的,倒是好組裝。
話說最近顧傾辭是不是太放肆了。
自己晚上手都很老實的,反而是顧傾辭很不老實,抱著自己就是一通亂啃亂摸。
你說摸了啃了也就算了吧,睡著的時候還要自己背對著她,要把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自己肚子上又沒肉,都是腹肌,有什麼好摸的。
話說真的好久都沒健身了……
顧玄看向書房,那裡面擺放著自己的健身器材:兩個15公斤的啞鈴,一根連線棍,可以連線兩個啞鈴當槓鈴使。
一張瑜伽墊。
一個健腹輪。
彈力帶。
在遇到顧傾辭之前,每當自己寫累了,沒靈感了就會開始健身,一邊健身一邊聽歌一邊想劇情。
健身這個習慣他已經延續了三年。
顧玄清楚地記得自己健身的原因。
那是高一的時候,自己又瘦又小還黑,活脫脫的黑竹竿子。
當時劉水樂就很健壯,也很愛展示,他學過武術還是散打什麼的,就在教室後門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