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戍邊看了一眼盒子,嗤笑了下,轉身便是往門外走去。
那一把碎銀子,還不夠費事兒的。
陳安看著老嫗,亦是搖了搖頭,沒有跟著李戍邊往外走,而是徑直穿過酒樓的後堂來到了後院。
後院中,幾匹長相一般的馬正被拴在一根橫木上再悠閒的吃著石槽中的飼料。
酒樓前,看到陳安牽了三匹馬從酒樓後面繞了出來,李戍邊的火氣這才稍稍下去了一些。
一行三人騎馬朝著府城所在的方向,快速趕去。
“大哥,這馬跑的有些慢啊,要不要用一些我的符紙,放心,我還有幾瓶丹藥呢,絕對能支撐到咱們趕上前面的人。”
剛跑出沒多遠,白龍象便是有些抱怨的喊了起來。
作為一個平常騎慣了好馬的人,實在是對身子下的馬匹有些難以評價。
甚至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確定?”
陳安語氣中滿是疑問,畢竟之前在山上,白龍象在使用完符紙後的虛脫樣子,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那簡直跟在窯子裡待了三天出來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大哥,儘管相信我便是。”
白龍象說話間便是勒停了身子下面的馬匹,從懷裡把符紙掏了出來。
不一會兒,三人身子下的馬匹便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嘶鳴著往前方快速跑去。
為了怕這些馬兒受不了,三人還專門給它們提前餵了不少丹藥。
“真是好馬啊,速度真快。”
“就是,這馬匹,怕不是千里馬吧?能看到千里馬,實乃今日之幸事。”
路人在三人的視線中不斷的往後退著。
議論聲,誇讚聲在陳安的耳中遠遠傳來。
在換了十幾次符紙,把白龍象手中的所有丹藥都耗盡之後,三人終於遠遠看到了在前面官道上正在前進的隊伍。
因為有拉著大車的緣故,隊伍的速度並不快。
在三人身下的馬匹徹底累癱之前,終於是趕上了這支隊伍。
看到忽然截停自己的三人,為首的一個錦衣公子哥眉頭直接皺了起來,不過,沒有等到他說話。
錯位跟在他身後的一位穿著衙役服的男子便是直接揚起手中的鞭子抽打向了陳安三人。
“混賬,敢攔公子的路,不想活了?”
李戍邊看著飛過來的鞭子隨手抓住,一把便是把那男子從馬匹上扯了下來。
“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廢了你。”
隨後,李戍邊便是看向了隊伍中的大馬車上:
“那兩匹馬一匹是我的,一匹是我師弟的,放它們下來,把解藥給它們吃了,放你們離去。”
此時跟在錦衣公子哥的扈從們已經把錦衣公子給死死攔在了身後,生怕自家公子收到傷害。
那錦衣公子本來想要發火,但是看到眼前的人竟然能直接把那衙役直接從馬上拽下去,並且那衙役竟然一時之間沒有站起來。
他便是知道李戍邊是個武藝高強之人,這衙役已經是煉皮境界的高手,竟然一個回合都沒有走下來,他自然是不願繼續觸這個黴頭。
“這位兄弟,這兩匹馬是我從別處買來的,既然兩位兄弟看上了,只管取走便是,來人,把解藥餵給它們,放它們下來。”
錦衣公子的語氣裡聽不出來一絲的不滿的意思,相反還很客氣。
見狀,李戍邊這才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大哥,你們兩個都有馬了,那我怎麼辦?”
一旁的白龍象看到兩匹俊美異常的軍馬從大車上慢慢走了下來,便是連忙走上前朝著陳安問著。
既然是要同行,肯定是要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