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人情。
徐晃就更不用說,說是王垕舊部也過得去。
李通則為王垕出山第一戰,曾在其營中做過行軍司馬。
就連曹彰自己,都不願打這場仗。
他也知道打不過。
只有虎豹騎統領曹純道:
“在下聞王垕自創一種戰術,名曰陣地戰,其以各個高地為營,炮火覆蓋關鍵路口,入之必死,隨後將戰線層層推進。我有一法,可破其軍!”
聽到曹純欲獻計,眾人自是洗耳恭聽。
曹彰也道:“願聞其詳!”
曹純道:
“彼以陣地戰,我等據城池而守,自是成為其炮火目標。
不如將兵馬分散,以小股活動,進入其陣地範圍,以遊擊之法破其後方糧道,使其炮火無法集中攻我大軍,但有機會,便聚而殲之。”
曹彰一聽此法,頓時皺眉道:
“理論上可行,此法若換作對付他人當有用,然你卻忘了,我義兄亦擅長游擊戰。
我若分散兵馬,他佔據高點,對我軍瞭如指掌,亦分兵逐個擊破,當如何是好?”
曹純一咬牙道:
“彼無騎兵,我虎豹騎戰士皆百人將,又有戰馬之助,可與其周旋,再不濟,亦可對其軍造成騷擾,不好往前推進。”
曹彰遂從曹純之計,並以曹純為前部,採取騷擾游擊戰。
曹純領虎豹騎一萬,將其分成300人一隊,往東入林,隱藏行跡。
不得不說,這對王垕的確造成了困擾。
因為如此一來,便難以找到敵軍蹤跡。
要想大舉進攻,就又怕敵軍忽然聚集,從後方來攻。
也正是此時,淮南傳來訊息。
“公子!廬江曹洪將兵五萬,欲東進攻合肥,九江告急。”
聽到這訊息,王垕卻並不著急。
合肥不可能被攻下,最多是加重一下當前局勢。
畢竟作為九江治所,屬於他的重點防禦區,火炮配置必不可少。
“看來曹洪是想做垂死掙扎,五萬兵馬出廬江,後方空虛。
對了,陳蘭,雷薄二將,情況如何?”
“回公子!此二人目前正駐守潯陽。”
潯陽乃廬江東南部小縣,南向長江。
“你持我親筆書信,命關羽水師臨潯陽江面,將書信送至陳蘭,雷薄二將手中。”
王垕是想兵不血刃,直接抄了曹洪後路。
而陳蘭、雷薄二人,本來就是他徵淮南時所收部將,算是舊部。
二人對他也會頗為認可,且這二人當時正是看不慣袁術奢靡,這才落草為寇,反出袁術,可見二人心懷大義,若能拉攏,不僅淮南局勢立轉,還能得兩員大將和不少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