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你也不想我去,此你我之所以可立於此同行之緣由。
此事暫且不提,我來說說另一事。
如今想來,曹丕行刺之事,當乃你為其謀劃吧?”
王垕字字句句,都直指司馬懿內心,此時的司馬懿彷彿已然感覺到死亡近在咫尺。
這些話,只要王垕與曹操言說,他司馬氏有口難辯。
如今,時移世易,王垕竟奇怪的發現,他需要朝中士族了。
若可加以利用,讓曹營分化內耗,自己便可逐漸由虛名,變為實控。
當曹營無他不行那一刻,方乃收網之時。
“東萊侯明鑑,刺殺之事,在下實不知情。”
司馬懿當然不能承認,便是對方猜到,也不能親口認了這事。
而且對方並未將自家經營西域之事說出,其中定有深意。
“哈哈哈哈!”
王垕大笑道:“仲達!你放心,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說著,竟快走幾步,上馬而去,只留下驚恐的司馬懿呆立當場。
他實在不明白,王垕為何留下來與自己來這麼一番對話。
對方既然知道自己背後做了如此多動作,為何卻又放過?
而且為何又特意留下來告知自己?
自己今時今日,雖也掌握許都城外工坊,但要說有資格與王垕這驃騎大將軍,東萊侯平等對話,那也絕無可能,對方憑什麼對自己如此重視?
王垕並未在鄴城做太多停留,第二日便離開了。
而曹操也是同時領兵馬回許都,司馬懿也在其中。
當真是大張旗鼓而來,搬遷不到幾日,便又老老實實回去。
卻說曹丕回到許都,滿以為自己可以安枕無憂,卻不想自己前腳剛回,後腳便收到父親快馬送來書信。
於是他不敢怠慢,立刻準備派史渙領兵南下,支援南陽。
結果兵馬未出,便收到南陽急報。
“報!南陽急報!劉表親領十萬大軍攻南陽,宛城之間樊城道路受阻,武關失守,穰城、舞陰二縣已被劉表所下。”
“啊!?怎麼可能?父親遷都不過數日,劉表如何能奪取武關?”
“回將軍!乃劉表與馬騰裡應外合,武關現已然在劉表、馬騰聯軍控制之中。二人同佔武關,正組織聯軍,準備攻取許都!”
曹丕大驚失色。
“馬騰有多少兵馬?”
“回將軍!目前尚未探明,此戰報不詳。不過屬下於半路收到一份詳報,乃撫軍校尉部暗中所留,屬下並未拆封,請將軍檢視。”
曹丕接過書信,開啟封臘細看,尚未看完,已然臉色煞白。
原來竟乃馬騰領羌騎一萬,丁零騎兵亦一萬,共四萬兵馬,已然進入武關,與劉表合兵一處,準備謀攻許都。
不僅如此,劉表已然攻下南陽數個縣城,不日南陽便將只剩下樊城與宛城兩座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