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同樣好奇這個問題。
將目光投向了袁紫山。
“區區元嬰而已,我聖教底蘊深厚,自有辦法處理他,只是…”
袁紫山環顧一圈,道:“這傢伙終日窩在鶴城裡,行蹤詭譎,難以捉摸,聖教若想動手,須得先引他出來。”
“諸位可有什麼好辦法?”
這…
原來是搖人來問計的。
周圍人都明白了。
血爪虎母不屑地啐了一口。
“既然聖教那麼自信,為何不直接打上門去,將那張竟思逮出來碎屍萬段?”
“何必在這裡多費…啊啊啊啊!!!!”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面色猙獰地慘叫起來。
仔細一看,竟是袁紫山毫無徵兆地掐了個法訣。
暗紅色的煞氣死死地箍住了那血爪鬼母的脖頸,將其捏得喘不過氣來。
“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臭嘴!”
“再敢多嘴一句,信不信我當場宰了你,那鋼鱷妖王也不敢說什麼?!”
“錯了…我…我錯了…饒…饒了我…”
眼見這血爪虎母已經痛苦得滿地打滾。
袁紫山才冷哼一聲,鬆了法力。
他轉頭看向那四大家族的老祖。
“四位與張竟思相鬥多年,對他最是瞭解,不知有何高見?”
四人都見得血爪虎母的慘相,不敢怠慢。
陸天德小心翼翼地探問道:
“或可設下誘餌,引那老賊入彀?”
“誰為誘餌?”
陸天德轉頭瞥了眼屈玄:
“如今屈家奔逃,落入通緝,鎮仙司正滿城上下地搜捕他們。”
“若是屈老鬼突然露面,也許能將那老賊誘來?!”
“陸老狗!”
屈玄聽得大怒:“你非要陷害我屈家不成?!”
“怎麼就是陷害了?”
陸天德滿臉無辜,疑惑道:“老夫不過是在分析問題而已。”
“難道哪裡說錯了嗎?”
“源頭就錯了!”
屈玄憤然怒吼。
轉頭對袁紫山拱手道:
“舵主大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張竟思謀害我屈家,不過是準備對城內各大家族一齊發難而已!”
“那凌軒小賊,甚至都藉著搜捕我屈家的由頭,對他們崔郭陸三家的產業開始動手了!”
“大人若想釣張竟思出城,何不將計就計?”
“哦?”
袁紫山意外了。
他還以為這屈玄只是不願冒險,在瞎掰胡扯而已。
沒想到他似乎真有想法。
“如何個將計就計之法?”
眼見袁紫山來了興趣,屈玄也激動起來:
“按老夫推測,張竟思派那小賊挑釁找茬,不過是在試探三大家而已。”
“若三大家敢反抗,他便藉此悍然出手,以雷霆之勢將三家拔出。”
“若不敢反抗,便趁機逐步蠶食。”
“大人若有意,何不令三家暴起反抗,且戰且退,引那張竟思入陷阱?”
他越說越興奮,老臉上甚至還露出了笑容:
“如此行動,順其自然,饒是那張竟思再狡猾,也不見得能識破。”
“不比老夫意外露出行蹤一事靠譜得多?”
說完,屈玄轉頭看了眼邊上的陸天德。
見其面色難看,不由得譏嘲地笑了笑。
狗東西!
陸天德、崔紹、郭璋三人皆是暗中怒罵。
如屈玄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