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
……
與此同時,錢家。
錢卓憂心忡忡地在正廳內來回踱步,時不時還往外望去:
“雲旗這小子怎麼搞的?這都快天黑了,怎麼還沒回來?”
他面露焦急。
生怕自己兒子出了什麼意外。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錢卓還以為是兒子回來了,連忙大步迎去。
可走到當面才發現,哪裡是自己兒子?
是兩位穿著青木門服飾的仙師!
他們面色不善,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
錢卓嚇了一跳,連忙躬身拱手致歉:
“不知仙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仙師大人恕罪!”
“恕罪?”秦羽冷冷瞧了他一眼,“哪裡敢啊?”
“我們青木門的弟子死在這裡,竟然連一點水花都沒掀起來,你們東昇鎮怕是臥虎藏龍啊,我哪裡敢恕你的罪?”
“仙師饒命!仙師饒命!”
錢卓冷汗直流,連忙跪地磕頭求饒,解釋道:
“小的已經查明瞭兇手線索,正在派人追捕,還請仙師大人稍安勿躁!”
他完全沒料到這兩位仙師來得這麼快。
今早才發的事,傍晚就有人來了!
本來還想著等雲旗把兇手捉回來邀功,如今看來,怕是來不及了。
他只能坦白交代,以剝離錢家的罪責。
如若不然,怕是很快就有滅頂之災降下!
秦羽斜睨了他一眼,對他這般態度還算滿意。
冷哼一聲,也不再多看他,帶著師弟往正廳大步走去。
錢卓鬆了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珠,也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
看著秦羽自顧自坐在主位上,他也沒敢多說什麼,反而還乖巧地站在一邊,做起了傭人的活,恭敬地端茶倒水。
秦羽隨口飲了一杯,便淡淡開口問道:“說吧,具體是怎麼回事?”
錢卓於是將自己兒子今早說的一番話簡單複述了一遍。
“如今犬子正在大力追索兇手,說不定再過一會兒就能得手回來了!”
秦羽聽得皺眉:“既然已經查明兇手是鎮裡的獵戶,為什麼不直接將人召集起來一個個拷問?反而要多此一舉地帶人去抓?”
“雲旗…雲旗說…說是怕打草驚蛇,讓兇手跑了…”
“怕打草驚蛇?已經打草驚蛇了!”
秦羽有些惱火,直接給了錢卓一巴掌:“去了一天都還沒回來,你那蠢兒子多半也遭了毒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只會給老子添麻煩!”
錢卓被扇,也不敢反抗。
他只能站在邊上瑟瑟發抖,甚至不敢把口中的碎牙鮮血吐出,只能強忍著嚥下去。
好在秦羽根本沒多注意他。
“不過一個泥腿子,竟然敢對我青木門弟子下毒手,真是活膩了!”
秦羽轉頭朝身邊另一個青木門弟子吩咐道:“唐典師弟!你帶人去把鎮上所有獵戶都帶過來!”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囂張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