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撒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猶如一幅抽象的畫作。
“邢隊!”
寧晟清步子跨的很急,氣息有些微喘:“老大呢?”
發現辦公室沒有邢審知的身影,轉頭看向坐在門口的戎鳶。
“邢隊剛剛出去了,出什麼事情了?”
寧晟清一向很穩重的,這麼著急的跑過來......
“周蕙死了!”
“什麼?!”
少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晟清。
“剛剛接到報案,今天早上九點,周蕙死於診所的334房間。”
這未免也太巧了,前天剛剛和周蕙談了話,今天就被人殺了,難道......真的和邢家有關?
想法一出,戎鳶心裡不由得狠狠一跳:“我們去現場看看,帶上江哥,寧哥捏你給邢隊發個訊息吧。”
兩個人都有一些慌亂,寧晟清也想著先去案發現場瞭解一下情況,‘嗯’了一聲,照搬的去做了。
......
“是他殺,”江聿風搖頭嘆息:“而且你看得出來死因吧。”
“看得出來......”戎鳶的聲音有些低落:“脫皮、取心。”
和五年前的手法一樣,只不過,這個周蕙被取了心臟。
......
“常局,就是這個情況。”
邢審知捏捏眉心,剛剛一找完賀璽,他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案發現場,和報案人,也就是前臺瞭解完情況,讓江聿風把屍體帶回去屍檢,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常慶國這裡來彙報情況。
這個案子和五年前很像,不得不重視起來。
常慶國放下茶水,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戎鳶:“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小姑娘是在邢審知彙報工作之前就讓叫過來的。
“知道。”
她聲音有些悶悶的,如果真的像周蕙那樣說的,常慶國不可能不知道多碳醯氯是邢家的手筆,但是礙於權勢和不足的證據,沒辦法行動。
而邢審知又是邢家人,她又是五年前案子受害者的家屬。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嗎?”
常慶國又看向邢審知。
邢審知聲音起伏不大:“知道,接受調查。”
“嗯,”常慶國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茶水,聲線渾濁:“交接一下,你先退出去,去接受調查......戎鳶,你來擔任這個一隊的隊長。”
“常局,”小姑娘心中一驚:“我來的時間不長,不適合當這個隊長。”
不等常慶國開口,迅速接話:“我覺得寧晟清他可能更適合這個隊長職位。”
“何以見得?”
常慶國皺起眉頭,壓迫感飆升,少女嚥了咽口水,小心的說道:“寧晟清在大家的眼裡可能不是那麼出眾,一直聽從一隊指令辦事,而且也沒有讓常局很看好的過人之處,但其實一隊裡面寧哥也是做了很大的貢獻,邢隊不在的時候,都是寧哥在眼觀全域性。這些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我之所覺得寧哥可以勝任,是因為在這麼長時間他自己努力,儘管沒有什麼很出色的成績,也沒有讓常局眼前一亮,但是他並沒有亂了陣腳,犯錯誤,依舊踏踏實實的工作,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很理智、踏實、耐的住性子的人,這是我覺得一個隊長應該有的品質。”
常慶國笑了一聲:“小姑娘,你要知道比他努力的人還有很多,不只是他有努力,你也是,一隊的其他隊員也是,都在為了自己的一口飯努力,而且並不是努力就有結果的,所以這並不是用他的理由,你懂嗎?”
“我懂,常局。”小姑娘微微一笑:“有些話我斗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