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鳶沒有參與抓捕,謹慎起見,他讓梁鬱時和靳鳴謙進去審訊,她站在外面觀察。
二人落了座,梁鬱時是主審。
“名字”
“方婷”
“性別”
“女”
“年齡”
“32”
“今天晚上十一點三十四分你為什麼會推著不屬於你的孩子去那個地方,要去做什麼?”
方婷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麼撇清她的關係,乾脆低下了頭。
“方婷,知道為什麼過了三個小時以後才來提審嗎?”
女人嘟囔道:“不就是想著我困了不清醒騙我麼……”
聞言,梁鬱時笑出了聲:“是因為我們在等證據確鑿,然後來聽聽你的謊話有多麼離譜。”
“你真以為我們什麼都沒有就來找你問話嗎?我們警方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幫你自己一把,而不是說沒了你就查不了案子了懂嗎?”
“我猜像你這樣的人裡面,應該有想說些什麼的人吧?”
梁鬱時靠在了椅子上,眉眼間透著一股‘無所謂’的架勢。
“給你一分鐘,想好了說話,如果你依舊不想說,我們也不會在你身上多浪費時間。”
靳鳴謙抽空抬起頭來,看向方婷時明顯感覺到女人有些著急,但又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決心,矛盾的不敢抬頭。
看著她這個樣子,靳鳴謙心裡暗戳戳的撇嘴排貶著。
“時間到了,”梁鬱時看了看錶:“那方婷女士,我們就不和你浪費時間了……”
“等等!”
“你們查到的,可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
“行,挑我們不知道的說,給你一次機會,抓不住了就不怪我們了,西南巷裡的人可不等你。”
方婷聽了,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猛地扣在一起,一下子泛了白。
“那個嬰兒,是製造『橋』的『材料』。”
“什麼意思?”
“兩路巷裡其實大多都是些信神佛之人,想要長生不老,想要成『仙』,而成『仙』需要超凡脫俗的環境,但又因為他們的道行還沒有修煉到足夠高的程度,所以環境不能如『太陽』一般能量體高的地方,退而求其次只能去『月』。”
“『月』的主人是『嫦娥』,不是凡夫俗子能隨便進入的地方,而且他們也不會『飛』,所以只能『搭橋』,這個『橋』就是用嬰兒製作出來的。”
“那西南巷深處女子有什麼用處?”
“女子是讓他們與『仙』聯絡的工具,既然他們需要以『凡人』的身份進入『月』從而修行,就說明他們現在還是凡人,想要進出『月宮』,還需要得到『仙』的恩惠。”
“所以他們就剝下少女的皮去做成鼓,為的就是通『仙』?”
“對。”
方婷點點頭。
“那這個事情的領頭人是誰,又有誰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負責運輸『材料』的『搬運工』,連最起碼的算命都不會,怎麼可能會知道那些私密的事情。”
“那有沒有情況,『搬運工』會毀壞『材料』?”
聽到這話,方婷嚇得一激靈,慌忙反駁道:“你在胡說什麼!那些可是最虔誠的物品,我們怎麼有資格隨意毀壞!”
“那如果買方不需要了呢?”
“那也不會,並不是所有的法師都有資格得到上等的『材料』的,那些邊邊上的‘小嘍囉’也只能用一些有瑕疵的成品,更何況,每一個『材料』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怎麼可能輕易損毀?”
想到屍檢室裡的嬰兒,梁鬱時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