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說?”
四人慌不擇路的低下頭,手指死死的絞在一起。
“我在進門之前,敲了門,但沒得到你們回應之前沒有進來。
而你們雖然在宿舍,但是沒人回應我。
因為你們知道如果是警察,一定會報職業,然後直接進門,所以你們認為我是一個和你們一樣的學生。
進來之後我沒有先說話,而是簡單的看了你們每一個人的眼睛,沒有人問我是誰,反而翻了白眼。
之後我簡單的提問,你們說她是一個沉默寡言,不起眼的一個人,但又說你們關係很好,這不矛盾嗎?
還有,評估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關係,除非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會立刻回應以外,是不是應該先去想一想你們之間的經歷再說話,而不是立刻否認或者承認呢?
而且在我宣告我是警察以後,沒有人問有關方青雨的問題,你們似乎並不是很關心她,倒是很關心自己會不會受到牽連。”
“小丫頭們,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你們對她實施過暴力嗎?”
戎鳶漫不經心的笑了,像一隻獵豹,等待獵物的到來。
“你、你胡說什麼!”
“我們才沒有校園暴力!你一個警察就能血口噴人嗎!”
看這樣子,戎鳶心裡瞭然。
“小丫頭們,我們現在查的案子是謀殺案,和你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你們一直唯唯諾諾不說實話,那豈不是幫忙背了個罪責?”
一聽要背罪,幾個人一下子急了:“不不不!警察姐姐我們沒殺人!我們只是……只是打了她兩拳而已!”
“是啊是啊!那其他人比我們打的更兇呢!”
“警察姐姐你不能只怪我們啊!”
“那他們不動手我們也不會去招惹她啊!”
幾個人看戎鳶不說話,急得快哭了。
戎鳶蹙起眉頭,語氣突然低沉了下來:“除了你們,還有誰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