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劉老三和馮素年,,這十幾個人的小團體就好審多了,每個人平均十分鐘就撂了蹶子。
“王勝是吧?劉老三都招的差不多了,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寧晟清見王勝要開口,先行一句:“你可是想好了,如果劉老三招待完了,你可就沒有機會量刑了,你應該知道我們能一下子抓你們十幾個人進來,一定是找到了證據吧?”
聽了這話,王勝張開的嘴閉上了。
他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要是說吧,當時劉老三千叮嚀萬囑咐的說破局的關鍵是信任彼此;要是不說吧,這都給抓在警局了,能逃過去嗎。
本就全是褶子的臉現在全皺在一起,像極了一塊抹布。
“還沒想好?那我就去審下一個人了,給過你機會你不要的哦。”
寧晟清推推眼鏡,笑的斯文。
“別!別!”看著寧晟清起身,王勝也不磨嘰了,慌忙的叫住他:“我全招了……能少判是不?”
“那就看你給檢察院提供的資訊值不值錢了。”
“說、我說!”大難臨頭各自飛,能保一命是一命!王勝一咬牙全盤托出:“三年前,我去找任芳蘭借錢,她不給,我之前沒還錢也沒什麼事,我就和他們打賭在這次還能借道。可是誰能想到這娘們不給!我下了這麼多次面子她不識好歹,那我也沒辦法,只能另找門道。
任芳蘭是個長得有姿色的,我就想這便宜不佔白不佔,就......”他臉一紅,沒好意思說。
寧晟清笑了:“怎麼,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說了?”
王勝沒搭話,接著說道:“回了家,我家娘們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去外面偷了腥,我怕她鬧,就說是她勾引我的。我原本以為她不信,畢竟那任芳蘭有錢有姿色的,想找個老伴兒不難,沒想到那個蠢娘們信了。”
王勝‘嘖’了一聲:“後來也不管任芳蘭說什麼,就在村裡面說她是個狐媚子。後來我看她沒什麼動靜,任芳蘭也不鬧,就又去了幾次。”
男人打著哈哈,一臉不知悔改的樣子。
寧晟清眼底透出嫌棄,沒有說話。
“後來,沒想到那女人要告我,上外面告我。雖然覺得有點不自量力,但是有個優秀的兒子我也不敢保證。再之後,劉老三找到了我,說可以幫我殺了她,我可高興壞了。”
王勝可惜的搖搖頭:“不過也給我提了要求,說要信任他,不能賣了他,剩下的他解決,唯一需要幫助的是讓我幫他堵住馮生的嘴。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有好處還不要錢,還能出氣,何樂不為?我爽快的答應了。”
寧晟清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你怎麼給人家賣了?”
“我自己的利益都受到威脅了,是誰還管他啊!”王勝有理有據的撇撇嘴。
寧晟清點了點頭,讓警員把他帶下去了,臨走前,他掙扎著轉頭和寧晟清說:“哎哎!警官,幫我美言幾句昂!”
寧晟清:......
他示意帶下一位來,等待片刻,他閉上眼睛,自己消化著疲憊感。
“寧警官,人帶來了。”
警員將來人的雙手鎖住,和寧晟清請示。
寧晟清點點頭,睜開了眼睛,前方明亮一片,藍色的視覺讓他有些看不清來人。
“可謂夫妻同心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寧晟清心裡有些感嘆。
女人叫王愛菊,是王勝的妻子。
和王勝進來的狀態一樣,都拿鼻孔看人,寧晟清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王女士你好,我是今天的主審,你可以叫我寧警官。”
寧晟清按照往常一樣開了頭,看著她愛搭不理的樣子,他也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