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不怪他這麼驚訝,這兩塊令牌完全是代表兩個勢力,一個神武國的皇子,一個則是以前武國的舊臣子。
小武:“前輩認得這塊令牌了。”
若天拿著這塊令牌侷促不安的來回走動,嘴裡還喃喃自語著,“他們還在,他們還在啊~”
又回頭對著小武說道,“他們還好嗎?”
“還好,就是當了山賊。”
“山賊啊,也是,他們那性格,肯定還在找機會,我不如他們啊,小武,你知道武國的皇后嗎?”
武:“你說我媽啊。”
若:“嗯,要說這武國的皇后,當年我和開枝都是她~啥?你說啥?你說什麼?”
武:“武國皇后是我生母,就是我媽啊。”
若天噗通一下坐在地上了,直直看著小武,向後蹭蹭蹭退了好幾下,又趕緊站起來仔細的看著小武,那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看,還真像,有皇后的影子,而且這身份可不是亂認的,要讓別人聽到了,那就是掉腦袋的啊。
這若天趕緊來到門口開啟門向外左右看看,他這也是過於小心,他都天階了,感知一下就行了,不過他卻沒看到,在這房子一角,有一個身影默默退入了陰影。
若天趕緊回到小武身前,噗通一下就給小武跪了,
若:“臣,若天,拜見殿下。”
小武趕緊把若天扶起來了,他也是在賭,這若天對那塊令牌那麼激動,明顯就和自己親媽有關係,這賭贏了就皆大歡喜,輸了,就趕緊捏碎玉牌唄。到時候是死是活,管它呢。反正賭贏了。
小武:“您也是我母親的舊部?”
若:“是的,多的不說了,還不是你知道太多的時候,你的玄兵我會準備,至於地階的玄兵,你~”
小武:“不瞞前輩,地階玄兵,我需要很多,如果需要錢財,這金票您可以全部拿走。”
若說剛下山的小武,他肯定有一把地玄兵就滿足了,但是這一路走來眼界也在不斷的被拔高,現在地玄兵可不滿足了,他也知道要登天,地階玄兵是不夠的。
若:“錢就算了,我欠你母親的不是這些地玄兵能還清的,明天,先和我去夏谷,我給你看看我是怎麼煉神兵的,一法通萬法通,對你以後的武學也有幫助。我就先回去了,我們過兩天再聊。”
若天就這麼走了,也沒說說過去的事情,只是他離開不久,那個身影也走了。
這天夜晚啊,註定要發生很多事情。
在範無舊那間房內,範無舊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
範:“沒想到,他不是五皇子,居然是前朝餘孽的孩子,這是我沒考慮到的,我還以為他~”
黑袍:“這件事,我家主上,不太高興,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沒有你,主上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不過到時候主要還接受不接受你這前朝的罪臣,我可不敢保證。”
範:“~”
範無舊無語,這天天在四季谷過的什麼日子,他們是前朝的武臣,但是那都多久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奈何自己大哥是個死腦筋,就他麼在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的,那麼多玄兵拿出去賣也好啊,還有老三,天天酒蒙子。
自己也有孩子了,得給範建想一條出路,他可以忍,但是為了孩子,不行。
範:“那個小武暫時動不了,他有傳訊令牌,我大哥還會護著他。”
黑袍:“大哥?”
範:“若天~”
黑袍:“哼!兩日後,大軍會來到四季谷,不管你能不能拿下若天,到時候,四季谷,灰飛煙滅!如果你不行,那你也要死!”
說完這黑袍人就化作灰飛,直接消失。
這一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