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然,她也會被藏得很好。”
“你在說什麼?”海倫問。
“嗯,這有點難解釋。但離這裡不遠……就在林肯公園西邊一點……而且絕對安全。”
“傑克,那是什麼地方?”
“它……”他嚥了口唾沫。“嗯,名聲不太好,但……”
海倫大笑起來。“傑克,是妓院嗎?”
“海倫!”他用震驚的語氣說。“你用詞也太直白了!”
“我的天哪,”她說,“這真是個絕妙的主意。”
“弗雷澤小姐,”傑克熱情地介紹道,“是我的老朋友。我當《觀察家報》的記者時,曾無數次幫她擺脫困境。她是個誠實的女人,有很強的道德觀念,霍莉在那裡會比在你能想到的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告訴布奇往哪裡開,”海倫說道。“希望你不介意,霍莉。”
“一點也不介意,”繃帶後面傳來沉悶的聲音。“至少比布萊克監獄好。”
他們開車到了傑克給他們的地址,在車裡等著他進去安排。幾分鐘後,他滿臉笑容地出來了。
“都安排好了。把車開到小巷。”
他們把車停在小巷裡,穿過一個整潔的後院,在後門遇到了一位寬臉、灰髮的女人。
“上樓吧,親愛的。那樣你就不會被別人看見了。”
她帶著他們穿過一個一塵不染的藍白相間的廚房,走上了一段似乎永無止境的樓梯。在四樓,她停下來找鑰匙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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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親愛的。這是我女兒的房間,她從寄宿學校回家時就住這裡。”
“我幫她的女兒進了那所學校,”傑克低聲對海倫說,“如果我告訴你是哪所,你會驚得說不出話來的。”
這是一間小巧精緻的房間,鋪著有褶皺的床罩,掛著粉色的窗簾。
“這個小房間是我們的,”那個女人繼續說道,“沒有人會打擾你。如果你感到緊張,我可以把鑰匙留給你,你可以鎖上門。樓下有時候會有點吵,但你不用太在意,我會把你的飯送上來。”
霍莉開始解開繃帶。
那個健壯的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那些繃帶!傑克·賈斯特,你真是個天才!”
“別誇我,”傑克說,“都是這位瘋狂的金髮女郎想出來的。”
海倫鞠了一躬。
“霍莉,你想喝點什麼嗎?”傑克問道。
她點了點頭。
“哦,親愛的,”弗雷澤夫人責備道,“你還太小,不應該喝酒。如果你知道那玩意兒對胃有多大的傷害!”
“就喝一點點,”傑克懇求道。“記得嗎,她經歷了一場可怕的旅程。”
那個女士立刻變得同情。“當然,可憐的孩子。”她笑著對霍莉說,“你先去洗洗臉,梳梳你漂亮的頭髮。我馬上就端托盤上來。”說完,她離開了他們,關上了門。
布奇笑著說:“好了,海倫小姐,我想我們成功了。”
“如果我們不會因此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的話,”傑克沮喪地說。
霍莉開始梳頭髮。“接下來怎麼辦?”
“你得先睡個好覺,”傑克告訴她,“睡很多覺。然後我們會坐下來和你談談整件事。之後你就待在這裡,讀讀書,而我們去查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找到真正的兇手,然後你就能榮耀歸來,開始你的蜜月旅行。”
“或者呢?”
“或者,”海倫說,“我們把你偽裝成一批違禁彈藥,偷偷運出國。”
“哦。”
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哦,上帝,”霍莉突然說道,然後又說了一遍,“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