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傑克皺著眉頭說,“我必須做點什麼。問題是先做什麼。”他揉了揉額頭,補充道,“我只是拿不定主意。”
“也許缺了一塊關鍵的拼圖,”海倫尖酸地說。
“那是他留著要給馮·弗拉納根的部分,”馬龍說,“見鬼,我們點午餐吧,不然牆上那些印第安人的畫像就會開始向我們射擊,而不是向鹿射擊了。吃完之後,我會告訴你先做什麼。”
他們又點了一輪午餐和黑麥威士忌,馬龍也避開了牆上那些印第安人畫像的射擊視線。
“現在,”小個子律師堅定地說,“首先,你把我排除在外。然後你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吧。”
海倫瞪著他。“真是個好朋友!”
“你忘了我要賺錢謀生,”馬龍厲聲說,“我不能把我的時間花在幫傑克和莫娜·麥克萊恩玩遊戲上。”
傑克長時間地盯著他。“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他溫和地說,“你現在手頭上有多少錢?”
律師臉紅了。“不關你的事。”
“好吧,”傑克說,“是不關我的事。但我知道,自從內爾·布朗案之後——那還是我給你的案子,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你就沒有接過什麼大客戶了,我還知道你在切茲·帕瑞餐廳遇到的那個黑髮女孩。如果你辦公室這個月的租金已經付了,那我就是個印第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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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上牆去和其他人一起射鹿吧,”馬龍說,“因為我已經付過了。”他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又補充道,“嗯,至少付了11月份的租金。”
傑克深吸了一口氣。“你只要把心思放在你能從莫娜·麥克萊恩那裡收取多少辯護費上,如果我能把這件事歸咎於她的話,可能你就會改變對玩遊戲的態度了。”
小個子律師狠狠地嚼了一會兒雪茄。“好吧,”他生氣地說,“我會參與,但有限度。至少,我今晚會和你一起去參加她的派對。”
在傑克還沒來得及回答,服務員端著他們點的菜來了。服務員走後,他說:“那個派對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許她是要去懺悔,”海倫提議道。
傑克哼了一聲。“那可太不公平了。”他的眼睛開始閃閃發光。“她可能是害怕我會從她那裡贏走賭場,所以趕快做懺悔來騙我放棄賭注。那可太卑鄙了。”他憤怒地補充道,“但比起選擇這個時候去殺那個人,這也不算更卑鄙。她為什麼不能等到我們從百慕大回來後再動手呢?”
“也許有什麼緊急的情況,”馬龍一邊吃沙拉一邊說,“謀殺殺往往就是這樣,通常都是很緊急的。”
傑克陰沉著臉,默默地吃完了午飯。然後,他又點了一輪酒,等服務員收拾好桌子後才開口說話。
“越想越生氣,”他看著海倫說,“如果我不在乎那個賭場,我也會贏得這場賭局,只為了報復莫娜·麥克萊恩選在這個時候動手。”他轉向馬龍,瘋狂地補充道,“如果你真的要為她辯護,我希望上帝能讓你輸掉這個案子。我就是這麼想的。”
海倫平靜地說:“你聽起來就像範·弗拉納根一樣,這場謀殺就是為了惹你生氣,你為什麼不退休去養水貂呢?”
“現在是養美洲山核桃園了,該死,”傑克鬱悶地說,“親愛的,你意識到我們已經結婚——”他看了看手錶,“超過48小時了,而我甚至還沒有和你單獨待過五分鐘呢?”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揹著我打賭,和陌生女人喝醉酒,然後被扔進牢房——”
“見鬼,”傑克吼道,“我都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
馬龍說:“沒有什麼比觀看一場老式的家庭爭吵更讓我享受的了,但如果你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那我就要回辦公室去工作了。”他頓了頓,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