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某個點。“打賭跟謀殺的條件是一樣的,你看到她正前往犯罪現場,她也說她整個下午都在州街上,”她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如果她和約書亞·岡布里爾之間沒有聯絡,那麼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但他們之間確實有些聯絡,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知道它肯定存在。我肯定我們觸及到過,只是我們沒有意識到。”
“海倫,”傑克耐心地說,“如果你能暫時不去想謀殺案……”
“恐怕我不能。我們已經太接近我們需要知道的事情了。”她皺了皺眉頭。“傑克,我們忽略了一些事情。”
“你說得沒錯,我們確實忽略了,”傑克深情地說,“而且這與謀殺案無關。”
她隔著桌子看著他,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你如果一直追女人,你怎麼解決謀殺案?”
“我只追一個女人,”傑克說,“而且就算我永遠贏不了賭場……”他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她看。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藍色的光芒。“等一下。讓我想想。我幾乎想到了。賭場……”
在她還沒來得及說另一句話之前,馬龍回來了,他有點氣喘吁吁,然後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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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她至少幾個小時內不會去找艾倫·奧格里奇麻煩了。但我真不想讓那個女孩討厭我。”
“該死的,馬龍。”海倫瞪著他。“我差點想起了一些事情。”
“抱歉打斷了你。但正是時候,”他靠在桌子上,表情憂鬱,低聲音說道。“別往那邊看,我覺得馮·弗拉納根可能已經察覺,他之前讓傑克走是有點太草率了。”
傑克盯著他。“什麼意思?”
“不管怎樣說,他讓兩個便衣坐在酒吧裡等你離開,顯然他是想把你控制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為什麼?”傑克狂野地問。
“也許他打算逮捕你,指控你謀殺,”馬龍平靜地告訴他,點燃了一支雪茄。
傑克憤慨地宣稱,丹尼爾·馮·弗拉納根是一個父母身份無法解釋的、不規則的混血兒,他憤怒地補充道:“想象一下,他指控我謀殺。我可是他的朋友。”
“我可不想把這個作為辯護詞提供給陪審團,”馬龍說。“特別是當你提供的不在場證明前後矛盾的時候。”
“你在說什麼鬼話?”
“你告訴馮·弗拉納根,岡布里爾被殺的時候,你在迪維森街的一家裁縫店熨褲子。”
“所以呢?”
“所以馮·弗拉納根可能給裁縫店打了電話,發現你是在一點半離開的。我不知道你怎麼會犯這樣愚蠢的錯誤,但就在已故的岡布里爾先生中槍的時候,你正在去旅行社的路上。”
“哦,上帝啊,”傑克說。他思考了一會兒。“我會給他打電話解釋清楚。”
馬龍嗤之以鼻,大聲質疑婚姻是否能在兩天內就讓人的腦子變傻。
海倫點燃了一支香菸,從纖細的鼻子中噴出煙霧,然後說,“嗯,這給了你額外的動力去證明是誰殺了約書亞·岡布里爾。”
“如果我一直被兩個警察跟蹤,我怎麼能有機會去證明呢?”
“我來解決這個問題,”海倫平靜地說。
這兩個人盯著她。她看了看手錶,扣上手套,站起身來,把毛皮披肩拉到肩上。
“不管怎樣,是時候回家了,”她說,“我可不想帶兩個便衣一起回去。馬龍……”她停頓了一下。“你今晚要和我們一起去莫娜·麥克萊恩的派對。同時,開我的車……”她把鑰匙遞給他,“幫我停在酒店附近。”
“我很樂意,但為什麼呢?”
“因為傑克和我打算出去甩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