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心中生出的那一抹光亮。
\"那麼,你又如何精準把握這毒藥的獨特之處,區分此毒原料的組合之法呢?\"
獨孤棄淡然一笑,不知從何處偷來一把摺扇輕搖起來,安撫道:
\"公主放心,我自有獨門絕技。”
“只需你細細道來,此毒發作時的種種異象,以及你所知的任何蛛絲馬跡,我便能抽絲剝繭,尋得此毒原料之法。\"
夏銀春聞言之後,輕吐一口氣,緩緩敘述起她日常的點滴。
從晨光初照時的起床習慣,到夜幕低垂時的安眠偏好,每一個細節都顯得那麼詳盡,生怕錯過半點。
繼而又談及近來身體的不適,話語間透露出幾分細膩與憂慮。
她先是從肌膚的微妙變化說起,說那肌膚不再是往日那般紅潤光澤,而是泛起了幾抹不易察覺的蒼白。
接著,她又十分自然地轉到了女性的生理週期之上。
何時迎來那“天葵”的造訪,又何時“天葵”又悄然離去,都一一細述,沒有絲毫隱瞞。
談及天葵期間,她的飲食習慣更是成了重點。
哪些食物能讓她感到舒適與滿足,哪些又讓她避之不及,她都如數家珍般道來。
這份坦誠與詳盡,讓人不由得對她多了幾分理解與同情。
獨孤棄一邊傾聽,一邊閉目沉思,偶爾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彷彿在思考對策。
終於,他緩緩開口,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大致明白了。”
“根據我的分析和你的描述,這幽冥花毒,其原料應源自遙遠的西域,毒性雖烈,卻並非無藥可解。”
“可是那…”
夏銀春見他如此沉穩,心中稍安,卻又見他欲言又止,不禁急道:
“可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堂堂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別跟個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獨孤棄聞言,臉頰微紅,略帶羞澀地解釋道:
“夏銀春莫急啊,你貴為一國長公主,如此猴急,有失儀容啊。”
“方才草民想說,這解毒之事,非比尋常,不能走尋常醫治之路。”
夏銀春好奇插言道:“噢?不走尋常路麼?”
獨孤棄一本正氣回覆:“正是,藥理分析雖易,但要徹底清除劇毒,光憑藥石之力是遠遠不夠的。”
“此毒已深入你的體內五年,需得輔以特定的醫道手段,方能奏效。”
“比如針灸以通經絡,推拿以活氣血,甚至還需拍打以助藥力滲透至五臟六腑,方能徹底拔除這幽冥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