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陽愜意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放鬆時刻,樓下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那聲音打破了原本還算安靜祥和的氛圍。
老鴇子頓時尷尬地笑了笑,趕忙跟秦陽告了個罪,便退出了秦陽所在的這個雅間,出去檢視情況了。
正在給秦陽捶腿的女子見老鴇子出去了,也趕忙起身,乖巧地給秦陽又倒了一杯酒,然後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只是那樓下的吵鬧聲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大了,各種叫罵聲、勸說聲交織在一起,傳入秦陽的耳中,讓他聽得心裡漸漸煩悶起來。
他皺了皺眉頭,放下酒杯,起身來到二樓的木欄前,手扶著欄杆,朝著下方看去。
只見下方站著一群人,個個都穿著甲冑,秦陽仔細一打量,看那穿著打扮,正是鳳羽軍計程車兵。
為首的那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滿臉橫肉,手裡還提著一把喧譁斧,那斧子看著就很是沉重,此刻他正“砰”的一聲,把斧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杯盤都跟著晃了晃。
“老子來這裡,那是給你們面子,這沒有那沒有的,難道讓老子吃你們不成?”
老鴇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可臉上還是努力堆滿了笑容,趕忙說道:“大人,您也知道如今這情況,
吃食確實是有些緊俏,實在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招待您了,您多擔待擔待。”
那為首的男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就抓過老鴇子的衣領,把她拽到自己跟前,惡狠狠地說道:“那就給老子找幾個女人,天天都是這幾個,老子都玩煩了,
今天必須得給我換幾個新鮮的,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老鴇子被勒得臉都有些漲紅了,趕忙求饒道:“哎喲,我的大人吶,如今這兵荒馬亂的,這幾個能留下都不容易了,我到哪再去找別的,
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旁邊的桌子邊上還坐著幾個同樣穿著甲冑的人,其中一個眉頭皺了皺,冷哼了一聲,對著那為首的男人說道:“阮雄,我們可是有軍規的,
這些人肯留下給我們解悶,咱們就應該知足了,若是讓溫主帥知道你這般欺辱這些婦人,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那叫阮雄的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屑地罵道:“艹你姥姥,我阮雄在戰場廝殺,那可是命都不要了,
玩幾個女人算得了什麼,你少在這兒跟我嘰嘰歪歪的,今天我還非得遂了我的心意不可!”
說著,手上還加大了力道,勒得老鴇子直咳嗽。
秦陽站在二樓,靜靜地看著下面爭吵的鳳羽軍將士,眉頭越皺越緊,心中很是不悅。
這時,身後的兩個女子一個拿著酒壺,一個拿著酒杯,又給秦陽倒滿了酒,然後小心翼翼地遞到秦陽身邊,輕聲說道:“公子。”
秦陽“嗯”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陽皺著眉頭,語氣有些冷硬地問道:“他們經常這樣嗎?”
身後的兩名女子聽了,嚇得身子一哆嗦,低下頭不敢回答,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無奈。
秦陽見她們這副模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臉色越發陰沉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手中拿著的酒杯朝著阮雄就用力丟了過去。
那酒杯帶著凌厲的勁道,“啪”的一聲,精準地在阮雄的後腦勺上碎裂開來,酒水和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阮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腦袋一懵,頓時感覺後腦勺一陣刺痛。
他憤怒地轉過身,朝著二樓的秦陽看去,只見秦陽神色淡然地站在那裡,他頓時破口大罵道:“小白臉,你找死!”
說著,就提著斧子,氣勢洶洶地朝著樓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