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好?”
“不必了,我那小宅子離這也不遠,幾步路就到了。”
齊月月絲毫沒瞅見二月紅那希冀的眼神,現在她只想回家吃飯,都快過飯點了。
不是說二月紅廣結好友,為人爽快嘛?
咋到她這就這樣式的了呢?
莫不是這就是平行世界與原世界的區別,他們的人生並不一定是按照原世界的走向來的,也許……張岐山是個好人?
不,他一定不是啥好人,看把小齊給坑成什麼樣了。
當初一身煞氣去找齊恆算命,第二天齊恆腦袋就被某家陽臺掉下來的花盆砸開瓢了,養了整整半個月。
平安符都鎮不住他的黴運。
齊月月出了戲館,腳步倒騰的飛快,現在去齊恆那還能蹭個飯,總好過自己回家做。
絲毫沒看見,戲館門前佇立良久的身影。
“二爺,就沒留人家吃個飯?”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管家,一臉的無奈,自家二爺怎麼著也有那所謂的風流浪子的稱號,結果在齊老闆面前啥也不是。
“你很閒嘛。”
二月紅掃了眼管家,那眼神多是惱羞成怒。
瞧著越來越遠的身影,眼眸中劃過一片暗光。
那個方向……
時間就像摁了快進鍵,轉眼便到了1934年。
長沙城多了個日本商會。
瞧著在大街上持槍放肆的狗東西,齊月月手癢難耐,她已經多久沒跟人動手了。
“阿月姐姐,來壇梨花白,明兒佛爺要宴請九門當家的,可得上點好酒。”
張日山蹭蹭進了門,一張口就要店裡的招牌。
要說這小子也是自來熟,當初張岐山被她陰陽怪氣之後,這小子一度將她作為最大的“對手”,並苦練毒舌技能,最後被齊月月不經意間懟哭。
然後某個小鬼似乎改變了策略,盯著一張白嫩的小臉用那期期艾艾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直到……
齊月月實在受不了,對某個小鬼發出和解邀請。
直至現在,兩人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
“酒窖東北角,自己去搬。”
齊月月指了指後院,讓他自己搬。
她現在就是個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弱女子,想讓她搬酒下輩子吧!
“好嘞。”
已經十八歲的小孩邁著快樂的步伐進了後院,沒多長時間就呼哧呼哧的搬著酒罈子出來了。
等酒搬上車,某個小孩又悄咪咪的回來,趴在櫃檯上狗狗祟祟的問道。
“阿月姐姐,你上回給我喝的落星露還有嗎?我今兒帶錢了。”
“小孩子家家少喝酒,今兒沒有,明天吧,我給你調一盞,記得來早點不然小齊就喝了。”
齊月月呼嚕了一下張日山的頭髮,才堪堪把人打發走。
多好的孩子呀,怎麼就跟了張岐山呢。
:()盜墓:只想考編的我破防了!